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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桑耳有所聞。刑家向來赤膽忠心,刑比蘇為人坦蕩光明磊落,他為女兒向舒絳道歉?舒絳出言羞辱他,致使他撞牆自盡?
刑媲擅跪在姜堪桑跟前,哭得死去活來,求他為父親的死作主,把舒絳抓起來收監。
“你可知你父親到錦繡宮何事?”姜堪桑問。
“他帶著我到錦繡宮向舒姑娘道歉。我知道上次是我的錯,是我太任性莽為,傷了舒姑娘的宮女,是我不對,所以我跟父親來向她道歉。但是,舒姑娘對我冷嘲熱諷,並命人把我趕出宮外,後來父親不知為何撞牆而死了。二王子,請你為我們作主。”刑媲擅邊哭邊說,說得天地動容好不淒涼。
“哦?她為何趕你出宮外?”姜堪桑揹著雙手,站在殿中。他和姜比邪一樣的身高,如果說在地下皇城之內,最英俊瀟灑的莫過於這王族一家了。他和姜比邪邪有幾分相像,又比姜比邪多了幾分粗獷。
“她譏諷我得不到國王的寵愛,說我比不上她。我氣不過嘲笑了她幾句,說她不要臉勾引國王,她說她就是要勾引國王,要國王眼裡只有她。她說國王什麼都聽她的,就算她把皇城雙手送給赫羅人,國王也會聽她的。我打了她一巴掌,她命人把我趕出宮了。”刑媲擅抽啜著,偷眼看去姜堪桑和哈朗元,只見二人臉色變得鐵青,刑媲擅心底得意地笑了。
“二王子,老臣認為當務之急,應該把那名來歷不明的女子送到監獄,讓國監來審理。國王在前線與赫羅人交戰,說不定她已把我方情況傳到赫羅人處。請王子儘快處理。”哈朗元臉上一派憤根,他對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雖然欣賞,但心中仍有很深的懷疑,現在她居然說出這種說話,叫他怎不憤怒?
姜堪桑擺一擺手,看著跪在地上的刑媲擅,目光之中透著懷疑。
刑媲擅不敢迎視著姜堪桑的目光,她半掩臉孔裝模作樣地痛哭。
“她會巫術,她身上有道白光打得我飛起來,她是赫羅人準沒錯。”刑媲擅想到自己被舒絳身上的白光彈飛起來,又向姜堪桑告狀道。
“哦?你說的是真的?”哈朗元問。
“千真萬確,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試試她的功力。”刑媲擅道,“以前我以為她不會法術,但我現在才知道她懂。她為了欺騙國王,以前一直沒用巫術以搏取國王的信任,肯定是這樣的。”
“對!一定是這樣。”哈朗元點頭道。他轉過頭向姜堪桑說起國王曾試過舒絳,而那個女人為搏取國王的同情,不惜讓國王打傷,令國王心痛不已而達到目的。
“二王子,請馬上把那個女人抓起來收監。”哈朗元請求道。
姜堪桑抵首沉吟起來,並不是他對舒絳有所懷疑,而刑比蘇的死也太突兀,且刑媲擅是怎麼樣的人,他多少有所瞭解。
他總覺得事有蹺蹊,事情並不像表面看的簡單。如果說未來皇嫂是赫羅人,只怕國王也不會輕易會放過她,但連國王都認為她不是,他豈會只聽片面之詞就定她的罪。
她不是地底人,就不會法術,如果會法力,那又另定別論。她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如果單憑她會法術就斷定她是赫羅人,也未免偏頗。
“二王子,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刑媲擅淚眼盈盈委屈地問。
“不!二王子不是不相信,我想二王子會信。二王子,不如我們去錦繡宮中,只要試試她是否會法術,不就知曉一切了?”哈朗元道。
姜堪桑盯著哈朗元看了一會,才點頭道:“好。”
一行人來到錦繡宮,舒絳內心仍沉浸在刑比蘇死亡的恐懼中,宮女傳二王子到。舒絳從寢室內出來,見到哈朗元一臉殺氣,舒絳心底一驚。
“你好大的膽子,看見二王子還不行禮?”哈朗元厲聲斥責道。
姜堪桑也沒剛才的和氣,而刑媲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