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雨一眼,都怪她,搗毀自己的好事。

“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孟爾冬微微的冷了聲音,瞥了她一眼警告地道。

女人臉色微變,瞬間拾起地上的衣服套上,嬌聲道:“好嘛。”她穿著整齊,走到他身前親了一口:“那你記得找人家哦。”

“去吧。”孟爾冬拍了拍她挺翹的屁股,將她推出門後鎖上,才反身看向站在客廳裡侷促不安的宣雨。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突然出現開聲,分分鐘會造成我不舉的。”孟爾冬赤著身子向廚房走去,倒了一杯水,看她穿著自己的襯衣和四角短褲,披散著亂髮,不倫不類,卻該死的誘人,那剛壓下去的**又悄然爬了上來。

宣雨無辜地眨了眨眼,抿著紅唇皺眉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會帶人回來,你不是在四季酒店長期包了一間炮房的嗎?”

孟爾冬剛喝下一杯水,聞言不由噗的一聲,將口中尚未來得及嚥下的水悉數噴了出來,咳咳的劇烈咳嗽著。

“你,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粗俗了?”他指著她,結巴著開口,炮房?這麼粗俗的語言虧她說得出。

宣雨坐在沙發上,抱著一個抱枕,頭有些昏昏沉沉的,沉重得很,搖了搖頭道:“我說的事實。”

孟爾冬踱到沙發前,看著她問:“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一聲。你不回你家,悄悄的摸上來幹嘛。”他的幾個住處,她都知道密碼,這處是他最常回的住所,想不到第一次帶女人上來就被她抓了個現行。

宣雨一默,懶懶地靠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微闔著眼,有氣無力地道:“今天,無家可歸,就過來了。”

她其實知道風清雲一定會上她家去找他,所以乾脆就來孟爾冬這裡呆一晚。她還想不到,該怎麼面對他,她要好好的想一想,到底要怎麼辦?

孟爾冬挑高了眉,上下的審視她,一雙眼就像一臺x光機一樣,想要看出個所以然來。

“吵架了?”良久,他才淡淡的開口,陳述著一個事實。

宣雨已經躺在了沙發上,閉著眼說道:“比吵架還要嚴重許多倍。”

“說。”

“冬子,我發覺,人生其實無處不狗血。剛有勇氣向他剖析自己,有勇氣丟棄從前,有勇氣去面對未知。可是,當我抬起胸,雄赳赳氣昂昂的時候,一個巨浪過來,劈頭蓋腦的,將我心中熊熊燃燒的名叫勇氣的火焰,剿滅得連點火星都不見。”她闔著眼,嘆了一聲長氣道:“是我運氣不好,還是我的命生就如此,命運多舛?”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孟爾冬皺起眉,看著她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樣子,十分的不對勁,不由向她靠近。

宣雨唰地睜開眼,看著天花的一點,久久不語。

孟爾冬正欲再問,褲袋裡的手機卻一陣轟鳴,他摸出一看,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宣雨,按下接聽鍵:“風書記。”

宣雨頓時看了過來,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使勁的搖頭打手勢。

“她不在,掛了。”孟爾冬冷淡地對著話筒說了一句,結束通話,看著宣雨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們又鬧什麼么蛾子了?”

宣雨鬆了一口氣,重新躺在沙發上,頭愈發的沉了,她按著額角徐徐說道:“今天,本來要向長輩們坦白一切,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句宣倩柔懷孕了就結束了一切。”

“什麼?”孟爾冬跳了起來,皺眉問:“風清雲怎麼說?”

“我不知道。”宣雨闔著眼,疲憊地說道:“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我也沒有勇氣知道,至少現在,我沒有勇氣。冬子,我很累,我想睡一會。”

孟爾冬這才察覺到她臉上不正常的潮紅,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卻被那溫度燙的猛地縮回手來,驚呼一聲:“**,你發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