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訊息時候的反應。

著實是愣了一下,但並不代表著他就會認輸,“想要的話,根本沒什麼關係。”甩了甩手中的暗夜之傷,“這要這個在我手裡,一樁婚約,隨時可以廢除,只要她想。”

“這玩意有那麼大的能力嗎?”左天湖好奇的問道,怎麼看都是顆石頭而已。

“任何人,只要持有血族的聖物,都可以號令血族。”皇月瀾笑了笑,“血族的五件聖物,暗夜之哀與暗夜之傷,就佔了兩件,暗夜之守與暗夜之護分別在你哥哥以及光影的身上,最後的暗夜之羽在小舞的手上,你覺得但憑現在所有的哀與傷,還有什麼不能決定的事情呢?”

苦笑,在皇家的影響力最弱的Lilith之眼上他都能夠如此運籌帷幄,這世界上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了的呢?左天湖在心裡說著,這個她如此疼愛的弟弟,終有一天是要君臨天下的,只要他願意,剩下的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似乎是看透了左天湖心裡所想的,皇月瀾忽然問了一句,“對於我來說這個天下,有還是沒有都沒有差別……”說著,皇月瀾升開五指遮擋著太陽的方向,刺眼的陽光穿過指間刺痛了眼睛,“你看,這太陽每天升起,又落下,卻從未想過要佔有這個世界,相對於生命的卑微,永恆的東西總是淡漠這些如同過眼浮雲的名譽。”

“皇家,歷來牽連不過三代,祖輩死心塌地的忠心,到了下一代也許還能知恩圖報,到了再下代,所謂的人情,已經淡漠到可有可無,合久比分說的就是這個道理。”皇月瀾的笑容和陽光一樣鮮明。

左天湖帶著一絲無奈的看著皇月瀾,她就是怎麼都放不開,因為放不開,所以總想著復仇,因為放不開才會有那麼多雜念,以至於自身的能力也無法突破到新的境地雖然對於世人來說她很強,可是活過百年的人,這樣的強根本不算什麼。

將星似懂非懂的一個勁點頭,左天湖看著頗為好笑,不過也許他真的懂也說不定。這就是她把他帶在身邊的原因這是個可以讓人感到安穩的孩子,雖然有些時候,他玩裂的過分。

“湖,你的頭髮不要緊嗎?”皇月瀾忽然問道,冰輪於內陸不合,左天湖自然也不方便頂著一頭冰藍色的頭髮四下張揚,所以白天的時候會用掛著無數淡藍色的琳琅翠珠的花銷頭巾包裹起來,因為是藍和白的碎花,所以任誰都很難看出她頭髮的顏色。

“啊!”左天湖這才想起來,因為半夜並不擔心有人看見,所以沒有帶頭巾出來,此刻,她並藍色的頭髮正飄散在空中。

“呵呵……”皇月瀾幸災樂禍的笑著。

將星小心的拉了拉左天湖的衣袖,然後恭敬的遞上一包黑色的染色劑。

小小的舉動讓皇月瀾很是驚訝,難為一個小孩子可以想到那麼多,不過最感動的人大概還是左天湖,一直以來她帶著將星,很少關心過他需要什麼,即使身為聖女的時候,也不曾想過用這個身份為他做些什麼,不過習慣了冷漠的左天湖是不會將著小小的感動言表於外的,接過染色劑,低聲的說了謝謝。

皇月瀾是一副難以置信她的語言中還有“謝謝”這個詞。

不過,總算是安然到了住處,倒是旅館的老闆娘看著左天湖的頭髮似乎顯得極其不習慣,死盯著看了好半天,最後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的頭巾呢?”弄的皇月瀾和將星直想笑卻又不敢笑,憋的很痛苦。

當然,這只是左天湖的一個小失誤,只是讓知情人在背後小小嘲笑一下,而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就像該來的人一定會來一樣。

每次來這個海島,左天湖總是習慣性的要住上一段日子的,面向大海,總是能讓她覺得心情寧靜,這次帶皇月瀾一起來,這樣的習慣也不會改變,只是不知道是誰先動手的,將手中海水凝結成雪球砸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