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晨在空中一個轉體,這才站穩在張揚的身。後。高手之間,只需要一招就可以估計出對方的深淺,安語晨望著張揚傲然挺立的背影,這才知道這個嬉皮笑臉厚顏無恥的傢伙居然還是一個武高手。

安語晨右手一。抖,asp甩棍再度伸長,手中寒光一閃,砸向張揚的肩頭,張揚看都不看,一把伸出準確無誤的抓住棍梢,左肘擊向身後,安語晨一個收腹,然後抬起右腳踢向張揚的下陰,張大官人此時不禁有了些怒氣,nnd,我他**跟你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你居然對我用這種陰招?老子還沒用夠呢。他雙腿合攏,將安語晨的右腿夾在雙腿之間,安語晨不得不放開甩棍,攥緊雙拳,向張揚的軟肋擊去。

張揚冷哼一聲,任憑她擊打在自己的軟肋之上,安語晨只覺得觸手處堅逾金石,還沒有來得及收回雙手,又被張揚的手臂給夾住,在外人看來,就好像是安語晨從背後把張揚抱住了一般,安語晨用力掙扎,卻感覺到來自張揚雙腿雙腳的壓力越來越強大,幾乎要把她的骨骼壓碎了一般。

安語晨有苦難言,幸好這時候張揚腰間的傳呼響了,他稍稍分神的剎那,安語晨趁機從他的束縛中掙脫開來。

張揚看了看螢幕,卻是楚嫣然打來的,上面寫著楚嫣然到鄉政府了。

安語晨甩棍被張揚奪去,她來到村委會前拿起靠在牆上的鐵鍁再度向張揚衝去,她身上有股永不服輸的彪悍勁兒。

張揚揮動甩棍,輕輕擊打在鐵鍁之上,發出託!地一聲悶響,然後手腕一個不經意的旋轉,一股潛力順著木棍傳遞過去,這股力量震得安語晨雙臂發麻,再也拿捏不住鐵鍁,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張揚卻在瞬間欺近了她的身前,甩棍指向她的下頜。

安語晨揚起的拳頭凝固在半空之中。

張揚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意思再明白不過,你安語晨根本不是老子的對手。

安語晨有些惱羞成怒,大聲道:“張揚,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張揚扔下甩棍道:“沒勁了啊,現在是你打傷了這麼多人,我還沒追究你責任呢,你還敢反咬一口。”他轉向一旁揉著肚子的杜宇峰道:“杜所,安小姐打傷了這麼多老百姓,又挾持劉支書,是不是觸犯了法律?”

杜宇峰馬上明白了這廝的意思,用力點了點頭道:“單單是挾持人質這一條就已經觸犯了刑法,至少要處以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安語晨怒道:“是你們非法禁錮我的人在先!”生氣歸生氣,現在她再也不敢貿然向張揚出手了。

張揚冷笑道:“非法禁錮?你哪隻眼睛看見了?我們在場這麼多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他們主動來做客,現在我們好酒好煙的招待著,安語晨,你少在這兒顛倒黑白!”

“顛倒黑白的是你,信口雌黃的也是你,想不到你們大陸的官員就是這種素質!”

張揚這可不樂意了,面孔一板:“合著你就不是中國人?香港身份證有什麼了不起,你根上也是咱們黑山子鄉人,按成分你還是土匪的後代呢,別覺著被殖民了幾十年就鍍了層金似的,說實話我們對你客氣那是可憐你,還他**真覺著自己多高傲似的!”

安語晨被這廝氣得七竅生煙,有生以來還沒有人敢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

周圍的上清河村人卻是聽得大快人心,這小張主任真是好樣的,你安語晨牛逼什麼?按成分來說你是土匪後代,連地主都不如,在過去那是該戴高帽子游街示眾的主兒。劉傳魁激動地連抽了幾大口旱菸,小張主任這人仗義啊,原來人家一直都是向著自個兒的,過去那是咱誤會了人家啊!

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很多時候都是要依靠實力說話,安語晨也明白在張揚的面前自己討不了好去,打不過他,這廝對自己的身份也似乎很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