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明,但有從地下停車場漏出的燈光,亮度對楊銘筠來說完全夠了。由於自身的素質和嚴格的訓練,他有著一雙野獸一般銳利的夜眼。

上到階梯的盡頭,一扇鋼門檔住了去路。很幸運,鋼門上的鎖是把普通彈子鎖。…;

楊銘筠收起平端著的“暴風”突擊步槍,將槍托立在地上,左手扶著門,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裡面的動靜,但什麼也沒聽到。於是,楊銘筠從褲腳裡抽出鋼絲,摸索著把鎖捅開。

收起鋼絲,楊銘筠悄悄推開門,裡面只不過是間大廳而已。大廳裡的窗簾和百頁簾全關閉著。擺著一些沙發桌子之類的東西,看樣子很久沒有打掃過了,到處蒙著厚厚的灰塵。左側有條大理石樓梯通往二樓。樓梯上方,隱隱約約傳來一些響動。

楊銘筠反手帶上門,然後小心地脫下鞋,象幽靈一般悄然登上了樓梯。

二樓上,原先用來隔開房間和走廊的牆壁被取走,形成一個大房間。

這個大房間為長方形,面積有二百多平方米,在東南西北四面窗戶的內側,安放著機槍的三腳架槍座。每處槍座前的百頁簾都捲起著,窗簾拉開一條細縫,一縷淡淡的月光從縫隙中瀉進。

三腳架上架著“颶風”式輕機槍,跟“旋風”衝鋒槍一樣,這種輕機槍也是同系列的改進型。槍身加重,擊發裝置有所改進,由彈鏈代替彈倉供彈。(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五百四十六)被擒

在四挺輕機槍的上發裝置的左側 各自垂著一條彈鏈 彈鏈一直延伸到地板上的一個金屬箱內 箱內能容納五千發子彈 每挺輕機槍後面 各有一名男子 身著迷彩戰鬥服 騎馬式地倒坐在椅子上 其中有一人用手掌捂著火星在抽菸

楊銘筠站在樓梯的最上段附近 屏住呼吸 考慮若如何使這四個人沉默

這時 西側的機槍射手轉過身來 楊銘筠趕緊貓腰蹲下 腦袋縮到比二樓地面低的地方

只聽一個人發起牢騷來: 哎 真煩人 無聊透頂

可不是嘛 那個混蛋不是早就叫地雷炸得粉身碎骨了嗎 幹嘛還要我們…… 南側的機槍射手幫腔說

嚷嚷什麼 堵上伱捫的嘴 正因為那傢伙的真實身份還沒有弄清 所以支部長才叫我們警戒的 我們只知道他不是警務部的人也不是國土安全部的人 甚至也不是聯邦調查局和財政部情報局的 正是不知道他是哪個組織的 所以才危險 北側機槍旁的男子用嘶啞的嗓子說 看樣子他是個小頭目

至少 不象是獨來獨往的 對吧 東側機槍旁的射手說道

是啊 雖然到目前為止 只有那傢伙一個人在行動 但這次那傢伙也許會帶著一幫人來 而且 觸雷的也許不是那傢伙而是他的同夥 總之 小心沒大錯

明白了 分隊長 讓咱們看看 那個傢伙敢來送死 不把他打成馬蜂窩才怪呢 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個西側機槍旁的射手說道

接著傳來一陣響動 那是拖動機槍三腳架上的調節手柄 轉動機槍的聲音 楊銘筠乘機悄悄地爬上二樓地板

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玻璃窗內側 四名射手守在各自的機槍旁 眼睛湊在瞄準具上 正聚精會神地向外觀察 楊銘筠趴在地板上 距離最近的就是西側的機槍射手 楊銘筠注意著不讓右手上的 暴風 突擊步槍和腰腹部圍著的子彈帶碰在地上發出聲響 使用雙膝和上手 悄然無聲地向西邊窗戶的機槍摸去

那名機槍手根本沒有想到背後會有人摸上來 他正專心致志地轉動著機槍三腳架上的調節手柄 不斷地改變輕機槍和瞄準具的方向 觀察著夜色籠罩的草地

楊銘筠悄悄站起 左手猛地捂住那名機槍手的嘴巴和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