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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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黯然,聲音中透著刺骨的悽苦:“我們之間還用說這個嗎?”
“我們之間並無相干,來日秦某定會相謝!”秦天的話不經思索便說了出來,有著急於澄清什麼的意味。
“好,我等著。”蘇茉轉過身去開大門,並沒有回頭的說,“你的傷口總需要處理一下吧,就當你再欠我一個人情可以嗎?”
秦天眼光淡淡的瞟向了立在蘇茉身邊的心萍,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他清楚此刻的她再不是柔弱的小女孩,她已經是上海灘上有頭面的人物們想要一睹風采的絕代佳人,她已經學會假意的笑,學會了與他們周旋。可他受不了她對自己厭惡的眼神,那樣的眼神使他發狂。
他默不作聲的跟隨蘇茉和心萍進了公寓,進得一樓客廳後蘇茉對心萍說:“幫我把餐廳壁櫥裡的藥箱拿過來好嗎?”
心萍點點頭,轉身去拿藥箱,她們的餐廳與客廳之間只加了一層木質鏤空隔斷,並不影響視線觀望,秦天在沙發上坐下,忍痛將風衣脫了下來,然後右手一把撕開左邊的袖子,露出中彈的上臂,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餐廳的心萍然後沉聲對蘇茉說:“你們應該搬到租界去住,法租界比較安全。”
“我們?”蘇茉捻讀著這兩個字,然後清冷的目光飄向秦天,“如果我一個人住在這兒,恐怕你萬不會對我說這些的吧?”
這時心萍已經將藥箱提了過來,她將藥箱放在沙發前的琉璃茶几上,顯沒並沒有聽到他們剛才的對話,蘇茉開啟藥箱,點燃了酒精燈,然後熟練的抽出一把匕首來在火焰上來回加熱,她對心萍說:“你先上樓睡吧,你見不得這些的。”
心萍仍不禁看了一眼秦天鮮血淋漓的手臂,心內發寒,然後轉身準備上樓。
“陸小姐——”秦天突然開口叫了一聲。
心萍聞聲倏然止住腳步,蘇茉的心裡也不免一驚,秦天何時已經將她的身份調查的這麼清楚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傷是因何而來的嗎?”秦天的語氣輕挑,彷彿這傷不是在他身上一般。
心萍轉過身來,輕諷的淡然一笑:“秦先生如何受傷好像與我並沒有多少關係吧,我又何必要知道呢?”他當初既然沒有出手相救,事後竟然又去調查她的身份嗎?如若不然他何以知道她姓陸。
她記得姐姐曾經告訴過自己,她已經警告過魏光雄了,不准他將自己的身世洩露出去一個字。
魏光雄?!難道秦天找了到他?
秦天看著心萍擰著秀眉思索的模樣就知道她已經想到了某些關鍵的事情,然後他自嘲的一笑道:“知道什麼叫因果迴圈嗎?看我就知道了。”
秦天說著話的時候蘇茉已經在幫他剝離皮肉取子彈了,他悶哼一聲,額頭上早已冷汗涔涔,面部肌肉痛苦的抖動著,心萍不敢再看,轉過了身去。
秦天結合著自己的推測,聲音顫抖著一字一句的說著話,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原來,今天要殺的那幫人是東北閻門的人,他們已經知道了當初在火車上殺害了他們二門主的人就是上海青幫的秦天,其實他們之所以能查到秦天頭上還要多謝一個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魏光雄。
當時魏光雄拿到賣了心萍後的二千塊大洋,並王雪芹給的銀行本票一共是七千塊,他就在碼頭租了家倉庫做些倒賣期貨的生意,頭兩個月生意是一期比一期好,再加上他很會看人眉眼又會逢迎恭維,生意很是紅火,但是,他所租的碼頭正是閻門來上海後佔的第一個地盤,那麼好的生意自己惹得閻門的人眼紅,而他竟然沒規矩的不先去拜堂口,於是便扣了他倉庫裡的貨,貨物被扣魏光雄與人籤的合同就違了約,於是一批貨就將他賠的血本無歸。
並不是魏光雄沒規矩,而是他不懂,在東北人人看他是陸司令姨太太的孃家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