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代表我的當事人來立案”,徐天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檔案。 周亦安了然的一笑,“哦,那行,你忙,我這也去忙了”。 周亦安笑了笑,和徐天道別離開了。 一路上,周亦安都在疑惑徐天的來意。 蘇蘇去了大廳,領今天分給他們的案子,周亦安則研究著昨天的檔案。 很快蘇蘇一臉疑惑的回來了,她拿著手中的檔案,遞給周亦安。 “周亦安,你還記得那個莫莫的性騷擾案麼”,蘇蘇看向周亦安。 周亦安接過檔案,“記得啊,樺符木業的那個麼”。 他抬起頭,“怎麼了”,蘇蘇示意他手中的案件。 “裡面有個提出訴訟離婚的案子,是樺符木業的符祥妻子的訴訟,代理律師是徐天”。 周亦安驚訝的翻起了檔案,青凝也很驚訝。 “離婚案,也是徐天,上次的案子也是徐天代理的, 當時咱們還說莫莫不像是請得起徐天的人,難道”,青凝看向周亦安。 周亦安點點頭,“看來,那時符祥妻子就有離婚的打算了,所以才會幫莫莫吧”。 蘇蘇和魏魏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我說麼”,蘇蘇明白了。 周亦安將案子看完,站了起來,“徐天應該還沒走,我去看看”。 說著,他站起來離開了,青凝和蘇蘇魏魏他們整理起東西來,一會可能就用到了。 果然不一會,周亦安就見他們到調解室去了。 眾人坐在調解室裡,聽徐天說著他僱主的要求。 周亦安一一記下,“那行,這訴訟請求我瞭解了,我會盡快和另一位當事人聯絡的”。 徐天笑著站起來,“既然這樣,那我就離開了,有事的時候,再來找我”。 他說完,就離開了調解室。 周亦安看了看手中的檔案,“蘇蘇,給樺符木業的符祥打電話吧”。 蘇蘇點點頭,去打電話去了。 符祥接到法院的電話,很是驚訝,他不明白法院有什麼事找他。 聽完了蘇蘇的話,他沉默了很久,半晌蘇蘇還以為他要結束通話電話時,他開口了。 “你說我的妻子起訴要和我離婚”。 蘇蘇開口,“對,符先生,你有時間來法院一趟麼”。 符祥沉默了,“我知道了,這些你”。 他很快來了一趟法院,周亦安和他詳細說了他妻子的訴求。 符祥一臉懇切的看著周亦安,“周法官,我希望你能幫我勸勸吳華,我們”。 他嘆了口氣,“我們之間可能是有些誤會,但我不想離婚”。 周亦安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和吳華女士好好談談的”。 周亦安又邀請了吳華來法院,吳華見到周亦安,也很乾脆的說出了她要離婚的理由。 “這些年,我在家裡做全職太太,而符祥在外面打拼。 我知道他不容易,所以就想幫幫他,可是,每次,他都找各種理由敷衍我, 樺符木業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創立的,我不明白,我為什麼不能回公司”。 她嗤笑一聲,根本不理解符祥的行為,認為他是想要一個人把持公司。 周亦安和青凝他們對視一眼。 青凝看著這對夫妻,心下了然了,這是因為回不回公司的事有了糾葛。 送吳華離開後,周亦安看了看手中的記錄。 “我覺得這兩個人感情基礎,還是很好的,只要將這個誤會解開,應該可以和好的吧”, 青凝笑了笑,“那就要看符祥怎麼說了”。 周亦安笑笑,“也對,看來還得和符祥好好談談”。 周亦安將吳華的話告訴了符祥。 符祥深吸了一口氣,“法官,我之所以不想讓吳華回公司”, 他停頓了一下,閉上了雙眼,“是因為她在外面有人了”。 在場的幾個人驚訝的看向符祥。 “她陸陸續續投資了一個年輕人三百萬,知道現在幾年了,只賠不賺,我”。 “我可以理解,畢竟我確實太忙了,只要她回心轉意,我其實都不在乎”。 符祥語氣帶著些頹然,低著頭,腦袋抵在握緊的手上。 周亦安懵逼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了。 於是第二天,他又找了吳華談話。 “你丈夫說你外面有人了,是個叫艾倫的年輕人”。 吳華聽到她丈夫說她外面有人,冷冷一笑。 “那不過是正常的投資罷了,雖然沒有賺到錢,但是也不能說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