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為什麼我會讓人汙陷,坐在這裡打盹也不是念經也不是,我想回到屬於我的世界去,卻又不知道如何回去。

“靜思,靜思。”冷淡的二聲叫,讓我收回了心神。

看著蘆薈一張黑黑的臉:“師太有何指教?”

“唸經文。”一個小尼姑給我一本書,示意我站起來唸。

我掃一眼,淡淡地說:“不認識字。”討厭去唸,梁天野要磨我的性子,是這樣一步一步來的。

她擰起了眉頭,半眯起了眼:“靜思,不管你以前是什麼,入來唸慈庵,就得守念慈庵的規矩,叫你念,則念。”

“師太,不是我想難為你,皇上硬要封我妃,也不管我有沒有念過書,你現在拿一本書來給我,你叫我念什麼?”我就是看她不爽。

她輕笑,眼裡冷光浮動:“是嗎?”

“是啊,師太,字我倒不認得幾個,但是說過的話,我就記得。”別想用聖旨來誆我,說什麼我也學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這些難不倒我,就是看她不爽。

她不能拿我怎麼著,淡淡地說:“即不會念經,還坐在這裡心神不寧,豈不是對菩薩不敬,出去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我站起來,也往外就走。

我還真的寧願在外面呢,在這裡面,讓那些煙一薰,整個人都不舒服。

出來深深地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全身都舒服多了。

拿起掃帚,和歡兒一起掃。

勞動著,果然是充實著的。坐在那裡,是真的好難受。

吃一虧,長一智,沒到吃飯的時候我就等在膳房。

但是,眾人都分完了,就是沒有我的份。

好過份啊,又不想讓我吃飯。

我看著主持,要她給個公道。

她居然冷然地說:“沒有做早課,是沒有飯吃的。”

好,很好,我說我不識字,不會念經書,她就給我來這一招。要是我會念,估計也會說我念得不好,不給飯吃。

我最恨,就恨沒飯吃的活。

只會叫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當我是木馬啊。

依舊是摸了幾個紅薯去後院烤了,我忍忍忍,我就想看看,她是不是這麼絕,但是忍了好幾天,她都以各種名目來不給我飯吃。

早課,晚課,也不必去了,天天就掃院子,天天吃紅薯。

好,姑奶奶的我不忍了,再好的性子,也會衝動得想要殺人的。

這個梁天野養的狗賊,爪牙,濫用職權來整我,我忍著她,她以為我好欺負了。

暗沉沉的半夜,所有的人都熟睡了,外面的大門也上鎖了。

我爬了起來,往小廚房走去,幾呼呼地吹著,扭開火熠子,吹亮了它。冷冷一笑,手指穿破那窗紙,毫不手軟地就往廚房的柴堆裡一扔。

看著那亮光一晃一晃,我就快速地跑回房裡去。

狗逼急了,還會跳牆呢,不給我飯吃,你們也別想吃,看我不燒了你的廚房。月黑風高,就是燒人放火的好時機,殺人我是不敢了,放把火燒了你獨立的廚房我倒是敢的。

回到房裡,躺了好一會,看到窗紙上也映上了紅光,我就坐起來等著,我才不會笨得去叫救火,免得人家說是我先叫的。

先是老尼姑慌張地跑出來,大聲地叫著:“著火了,快救火啊。”

眾人都驚醒了,慌亂地跑了起來,就看著火越燒越大。

這些女人,估計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只會呆看著,塌了一角,再塌一角,然後你望我,我望你的。

我閒閒地看著夜光,其實,我也不想火燒得太大,放火燒燬東西,畢竟是有罪的。

“快提水滅水啊。”蘆薈大師,就差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