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越是白跑,姬婆婆絕不會點頭的……”

李存孝道:“姑娘這麼有把握麼?”

溫飛卿道:“你放心,我知道,姬婆婆這個人最難說話,而且對我哥哥根本就沒有好感。”

李存孝道:“怎麼,這位老人家對令兄根本就沒好感?”

溫飛卿道:“姬婆婆這個人很怪,很難有幾個人能討她歡心的,真要說起來,她對女兒家倒還和氣點,也許是因為她那位最疼愛的孫女兒是個女兒家。”

李存孝的心裡微微鬆了一些,但他沒說話。

溫飛卿話鋒忽轉;問道,“你體內的毒,怯除盡淨了麼?”

李存孝微一搖頭道:“還沒有。”

溫飛卿訝然說道:“那你怎麼能凝真氣制侯玉昆的穴道?”

李存孝道:“我只不過是在他胸口‘巨闕’處點了一下而已。”

溫飛卿突然笑了,笑得很爽朗,一點也不帶憂傷:“原來你也會玩心眼兒。”

李存孝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可。”

溫飛卿道:“當然可以,簡直高明,只是你只限他半年……”

李存孝道:“有半年時光消滅這些邪魔,該夠了……”

溫飛卿美日猛睜道:“你也動了殺心?”

李存孝道:“姑娘,消除這班邪魔,不必為了滅口,姑娘是在不可抗拒的情形下失身,這也不是什麼喪侮敗行丟人事。”

溫飛卿低下了頭,沒話說。

沉默中,李存孝抬眼望向江岸,只見江岸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