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才其實是在打架。這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就打起來了呢?”

“我還是去那邊帳篷冷靜一下……”

李九真嗖的一下鑽出帳篷,拍了拍熾熱的臉頰。

“我也是瘋了。”他自語。

雖說隔著帳篷,但外面還有一個何恆電燈泡,看不到的話,也能聽到。

而且帳篷裡還有一個烏谷娜和正正。

特別是正正,即便她實際年紀不小,但外表總歸三歲小孩,給人一種她就是小孩子的感覺。

如此少兒不宜的勁爆場面,居然當著她的面做出來。

不是瘋了是什麼?

想到此處,李九真也大概能夠理解城市公園角落裡的有的情侶為什麼明知周圍有人還敢做出逾越之事。

情到濃處不自禁啊!

帳篷裡的禾久也是面如火燙,狠狠瞪了烏谷娜一眼,說道:“你什麼都沒看到,對不對?”

“對對對,我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烏谷娜打了個寒噤,急忙說道。

“你呢?”禾久又對角落裡的正正說道。

正正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才睜開,旋即迷茫地說道:“咦,剛剛有發生什麼事嗎?我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

“……”烏谷娜羞愧地低下頭,這正正裝蒜的本事,比自己強得不是一個性質了。

另一邊帳篷,李九真成功闖入,樊以君或許是不想步禾久後塵,並沒有向他出手。

她機智地事先就躲到李清歌后面,中間隔開的情況下,就算這邊變得很擠,也都無所謂了。

她似笑非笑地對李九真說道:“怎麼不在那邊繼續洞房花燭了?”

李九真難得老臉一紅,悻悻地說道:“忘了買花,也忘了點蠟燭了。”

“咳……”林岫往外鑽,“你們聊,我再出去透透氣。”

李九真拉住她,說道:“你對我有意見嗎?”

“沒,沒有。”

“那就坐下。”李九真毋庸置疑地說道。

林岫只好停下,用防備的眼神盯著李九真。

李九真不想再被樊以君打趣,於是繼續轉移話題,說道:“阿岫啊,我感覺你好像知道什麼,是知道剛剛誰擰的我嗎?”

“你還好意思說,就是我擰的啊魂淡!”林岫心想,嘴上說道:“不知道啊,你的感覺錯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沒想到你這麼講義氣。”李九真佩服地說道。

“講你妹的義氣——”

“我說李九真,你這麼逗比,是在緩解心裡的壓力嗎?”樊以君忽然說道,“你很緊張吧,即將面對福永和尚。”

“放……”

李九真正要不服氣的說放屁,自己怎麼可能緊張,就福永那老東西,也值得自己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壓力?

不過在唸頭一轉後,李九真卻是肩膀一垮,嘆息地說道:“被你看出來了啊!”

樊以君微微一笑,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就聽李九真繼續說道:“大家都是好朋友應該互相幫助,為了更好的緩解我的壓力,要不你也來親我一口吧!我剛和阿久親了一會兒,感覺效果不錯。”

樊以君笑容一僵。

就在李九真即將化語言為行動,李清歌就森然地說道:“在我面前做不知廉恥的事,我挖你眼睛!”

李九真苦著臉,說道:“清歌啊,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的緊張嗎?這心裡的壓力要是不能緩解,一身實力也會大打折扣,發揮不出平時應有的力量。在和福永老賊對決的時候,就很可能會輸……你難道忍心看我死嗎?”

他張開雙臂,對李清歌繼續說道:“來吧,也向我獻上一個香吻,為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