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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乾脆,直接答應了。
要說他不眼饞樊以君身上的藥王針,那也是假的。
但他卻只是佩服地盯著樊以君,這一刻,只想單純的比試醫術。
接著又特地鄙夷地瞥了李九真一眼,搖搖頭,大失所望的模樣。
“嘿,你什麼意思啊?”李九真挽了挽根本沒有袖子的手腕,想要開始揍人了。
無緣無故,被人鄙視,換誰都想揍人。
“喂喂喂,你們怎麼就比起來了?我這賬還沒開始算呢!”王嘉樂高聲說。
樊以君露出棋逢對手的趣味之色,擺擺手,頭也不回地說道:“那個等會兒再說。”
“就是,天大的事也都延後。樊道長,這邊請。”這個看上去應該有六十上下的男子沒有因為樊以君年輕容顏而輕視,反而十分慎重,取出一枚銀針,又對樊以君行了一禮。
“請!”
樊以君當然不會拿藥王針來佔便宜,也取了一枚普普通通的銀針。
“我暈。”王嘉樂表示很無語。
忽然,她感覺有人拉了拉自己,回頭一看,是王楚山。
“爺爺!你怎麼從外面進來……你去哪兒了,沒事吧?”王嘉樂關切問道。
別的不怕,她就怕這些“江湖中人”傷到了自家爺爺。
王楚山咬咬牙,沒有回答,只是一臉興奮地說道:“讓他們比,讓他們比……”
“呃,爺爺這是走火入魔了?”
燒山火,講究的是用銀針引發患者體內的“火”,以此達到治療寒症的目的。
這個火,當然不是真正的火,而是上火的那個火。
可一人要是沒有寒症,或者說治療寒症過了頭,也就是說“火”變大了,那就反而容易傷身。
像樊以君這類高手,更是可以用這種手法來“殺人”,狠狠的“燒”,使人陰陽失調到極端,然後暴斃而死。
殺人與救人,也就他們一念之間。任何救人的手法,做到極端,就是殺人。
既然要比鬥,又是江湖中人,不冒著生命危險來鬥,都愧對“江湖”這個稱呼。
因此,兩人在一邊站定後,同時往對方身上扎針,施展的手法,看上去也完全一樣,熟練到渾然天成的地步。
很快,效果就出現了。
這開了空調的藥房裡面,當然是很涼快的。
但樊以君和這個人,卻都變得汗如雨下,特別的燥熱。
他們動作絲毫不停,繼續刺激,兩人身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終於,和樊以君對抗的這人有些受不住,立刻將空出的那隻手,取針往自己身上紮下。
透天涼!
他在用這種手段,來給自己退火,痛苦的神色也露出一抹如釋重負。
樊以君微微一笑,只是用手給自己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卻依舊沒有給自己退火,而是繼續重複之前的動作。
從這一點看,兩人的差距其實就已經突顯出來。
但凡這人要臉,就應該主動認輸。
不過他卻沒有這麼做,而是繼續給樊以君施針的同時,又給自己施針。
一心二用的本事,他掌握得非常給力,並不會出一定錯誤。
在他心裡,其實還挺嘲笑樊以君,覺得她這是死撐。
然而他這剛生出這種念頭,忽然就是一怔,接著臉色大變了!
因為樊以君陡然變化了施針手法,竟使她在這人體內催出的“火”,陡然集中起來,往這人給自己施針的穴位傾瀉而去。
登時,水火不容,陰陽抵消,這人感受到十分強烈的冰火二重天。
不過幾秒,他就打擺子一般亂顫,然後栽倒在地,面如死灰,全身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