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男子,終於也不再發出他口中奇奇怪怪的威脅和辱罵。

可以說,周圍因為看熱鬧而為之騷動的人群,已經比他的所作所為要更加引人注目了。

整個市場中發出一陣喧鬧和驚歎,像是要粉碎之前那突然殺意降臨時候,造成的恐慌的氣氛。

緊接著,雙腿不停揮舞著的男人,也是被阿貝斯輕輕地“丟”了出去。

這個輕輕,當然是相對阿貝斯來說的。

而被扔出去的人影,也不是不負眾望地,首先撞到遮陽傘或是太陽棚上,又被一個回彈,結結實實地橫飛出去,撞到了城牆上。

而也是進行了這樣的嘗試之後,阿貝斯下一刻,就用一種極度危險的眼神,看向了商販。

咔嚓!

首先是攤位的一些支撐立柱被阿貝斯劈手摺斷,然後當成標槍一般投射了出去,目標是身後的城牆。

明明是石質的城牆和普通的木頭,在阿貝斯的手上,就好像材質貼圖錯誤一般,兩個東西以一種插入蛋糕裡面的刀叉一般的感覺,完美融並了。

而在城牆上釘出來了兩根“晾衣欄”的空間位置後,接下來,阿貝斯要做的事情,就是來一個“晾曬”。

阿貝斯扯開一尺大概是巨型帆布的貨物握在手中,緊跟著,手腕一個旋轉,腿部也是用力一抵,那些攤位的貨物、手推車的雜物亦或是方形貨架裡面擺放著的東西,都統統被絲綢、布匹和麻繩捆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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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懶得收拾臥室的傢伙,將床單一裹,讓所有的東西都這樣一口氣被打包的結果一樣。

緊接著,就是這批東西,直接被阿貝斯像拋繡球一樣扔出去,以一個優美的拋物線,就這樣掛在了身後城牆上阿貝斯剛剛打造出來的晾曬橫欄上。

絲毫不符合受力結構,而這樣胡亂糾纏在一起的器皿、工具、水果、布料,還有其餘的各種小玩意,就這樣強行堆砌在一起,在帆布的收緊和回彈的作用下,互相之間嵌合成一個醜陋的球形。

“小孩子使用武器威脅我,所以我只是打掉他的武器;”

“男人用身體衝撞我,所以我便衝撞開他;”

“而你們這群賊眉鼠眼的商販,既然是間接著影響到我,那我便也間接地影響到你們。只是把你們的貨物統統打包掛在了高處,如果有那個能力取回來就是。”

一句一頓,有理有據。

沒有多麼高高拿起,但是最終絕對可以從稱得上是輕輕放下。

阿貝斯不止表現出來力量層次的可怕,就連道義和邏輯都始終佔據著腳跟。

全程,他都沒有將手放到過肩上,似乎眼前的麻煩還遠遠不足以他抽出武器來應付。

於是,商販低下頭來不再說話。

那個被擊飛的男人到現在還沒有爬起來。

在阿貝斯的目光盯著的情況下,那位孩子,最終也是沒有再敢掏出第二柄武器出來。

甚至於整個市場,就因為阿貝斯的言語和動作,齊刷刷地停止了下來,如同按下了暫停鍵一般。

就像是不斷拔高的聲調到最後,只能是類似於寂靜的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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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為現場按下播放鍵的,是艾文·魯特。

一場放任的測試,結果卻差點釀出大禍。

自己非要做什麼測試呢?

就應該在發現有些人鬼鬼祟祟靠近那三人的時候就過去叫停的。

自己本來應該在看到那一身高檔定製的重型全身板甲的時候,就安下心來的。

可是,在最後,他還是因為前些日子的一個“錯信”留下來的心理陰影,而懷疑這套甲冑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