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頓時委屈起來,透著些疲憊,“現在還沒忙完呢……”

“啊?這麼辛苦呀?”

“是啊,而且,這還不是最辛苦的——”

“最辛苦?”秦微瀾憐惜的同時感到疑問,“還有什麼是最辛苦的?”

蘇雲翔的聲音變得更加可憐,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思念,悶聲悶氣的道,“想你才是最辛苦啊……”

即使隔著千里迢迢的音波,秦微瀾還是止不住的臉紅了,心裡一陣悸動,嬌嗔道,“不正經!”

“不正經?”男人哇哇亂叫,“我說什麼了我?”

秦微瀾面紅耳赤的對著話筒,有些結巴道,“不是說想我最辛苦的嘛——誰讓你想那些不該想的?!活該——”如果想那個而不能做,對男人而言,才是最辛苦的吧!

蘇雲翔著實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親親小妻子話裡的含義,頓時更加的激動了,“秦秦!看不出來啊,你心思居然這麼邪惡?”

那小妮子居然以為他是那個“想”她,想的很辛苦?他明明就是精神上的折磨好不好?當然,也有一些生理上的折磨……

可是,他發誓剛才那句話是發自肺腑的真真切切的心裡太想她了!

秦微瀾似乎這才察覺到自己想多了,頓時羞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嘴上卻硬著道,“哼,明明就是你心思邪惡,還不肯承認!”

廊東芳步東階芳王。“喲,幾日不見,小丫頭學會嘴硬了啊……是不是欠修理?”既然被她說心思邪惡,蘇雲翔乾脆用一副大爺調戲小姑娘的口吻道,“要麼,過來讓大爺調教調教?”

“德行!”女人低斥。

“哈,明明是某個小女人說人家心思邪惡的,人家要是不邪惡一把,豈不是對不起某人的故意扭曲?”即使看不見她,蘇雲翔也可以想象出小妻子現在羞怯的模樣,頓時心裡更加的柔軟,卻也悲催的發現了一個無法忽視的現實問題——

“蘇雲翔!怎麼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暗啞,“秦秦……不正經的還在後面呢——”

“嗯?”女人疑惑了,“你在說什麼?”

蘇雲翔癟著英俊的嘴角,耷拉著腦袋看著自己的某處,無限悲憫的道,“他……這下是真的想你了——”

“他?”秦微瀾被丈夫莫名其妙的話弄得一頭霧水,“雲翔,你在說什麼呀?”

蘇雲翔看著自己越來越大的某處,聲音裡已經是充滿著無限壓抑了,“就是他想你了啊,想那個了嘛——哎呀,秦微瀾,你真是笨死了,虧你都要做媽的女人了!”男人也不好意思起來,偏偏妻子不停的問,最後他終於惱羞成怒了。

“呃……”秦微瀾這下子總算是明白了老公的暗示,白皙的小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即使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她也覺得害羞到極點,支支吾吾半天,小聲的問,“那……那怎麼辦?”

男人無奈的嘆息,“能怎麼辦?你又不在我身邊……”哎——

“我,我——”聽著他暗啞低沉的聲音,似乎還微微喘著氣,秦微瀾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以往兩人親熱的一幕幕,身子漸漸的也熱起來。

聽著她如蘭的吐息隔著話筒曖昧的傳過來,蘇雲翔不懷好意的淺笑,“親愛的,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呃……”女人只覺得丟臉極了,怒斥道,“你想什麼呢!我才不像你那麼不正經!”

“哼,嘴硬的小女人!看回來後我怎麼收拾你!”男人說的咬牙切齒,一隻手拿下去不安分的運動著,嘴上哄著女人說一些曖昧的情話,“秦秦,媳婦,說,是不是想老公了?”

秦微瀾聽著他的喘息越來越大,好奇的問,“你在做什麼?”

男人一邊呼哧呼哧的喘,一邊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