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希望有人能證明給他看,不是每個人都會做出和他一樣的選擇。

我只是,想打他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寫文最大的樂趣就是各種自虐

☆、曲宛番外之不可活

沒過多久,我還是結婚了,新郎是一個很憨厚老實人,也是我一直想要找的型別。

結婚的那天,每一輛車開進車道,我都忍不住去看。可是,直到司儀喊我說儀式要開始了我也沒看到他。最後一次回望著已經空蕩蕩的車道,我有了一種悵然的解脫。

婚後一個月,我從公司下班,在停車場取車的時候,卻突然被一隻手捂住了口鼻。我剛想掙扎,就聽到背後沉重的嗓音:“是我。”

我的身體突然就不聽我的使喚了……

我靠在張志誠的懷裡,感覺著他帶著胡碴的下巴磨蹭在我頸間,我竟然哭了。淚水流過臉頰,流到張志誠的手上。

我感覺他抱著我的手收緊了:“你真是……”

我沒有辦法回答他,我只是控制不住的一直流淚。

然後……我做出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選擇,我劈腿了,揹著那個愛我而且我也愛他的老公,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張志誠廝混在一起。

對,就是廝混,我知道,我應該下地獄。

但是張志誠卻精神了許多,他甚至又開始每天剃鬍子。那天在賓館裡,他還一邊剃鬚一邊笑嘻嘻的跟我說:“我怕扎著你。”

他還會抱著我跟我說,只有我在他身邊,他才有動力在公司裡繼續鬥下去,他知道,起碼還有一個人不會拋棄他。

可是我一直知道,母公司是不會讓張志誠一直一手遮天的。

果然,杜若來了。

在會議室裡,杜若應該沒注意到我一直在看她。她長的很漂亮,除了大多數美女都有那些白皙高挑之外,她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應該就是她的嘴唇,薄薄的唇線,一直以一個剛剛好夠禮貌的弧度微揚著,讓你感覺她似乎一直在笑。

但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眼底的清冷。

Peter在會後拉住了我:“曲經理一直盯著杜總監看,是不是美人相惜啊?”

我輕輕的掙脫出了我的手臂,笑眯眯的對他說:“這是真的呢。”

我沒有撒謊,我看過杜若的簡歷,夠漂亮,可是要贏張志誠,還不夠。

在杜若來之前,我就聽張志誠興致勃勃的說過他給杜若準備的‘見面禮’,我趴在他懷裡,食指描摹著他的鼻線:“你不怕我去告密嗎?”

他笑了:“我不怕,我相信你不會的。”

在給杜若接風的那一天,我喝的有點多,ktv裡面的燈光晃得我有點眼暈,我偷偷溜了出來。

走廊那邊有一男一女正在說話,女的眼中有那麼輕易就能看透的迷戀,而男的,則是那副我以為只有我能看到的溫柔。

我一直靠在門邊醒酒,等轉身回到包廂,我坐到杜若身旁,軟綿綿的挽住杜若的胳膊:“杜總監,你有沒有看過海南會議那邊的資料?”

第二天,張志誠第一次打了我,他幾乎失控的衝我咆哮:“曲宛你到底在想什麼?!”

那一刻,我也瘋了,我竟然衝他喊了回去:“我想讓你過的痛苦!!”

張志誠一下子楞住了。但是吼出來之後,我也愣住了。我突然發現,我很幼稚,像一個孩子一樣執著於一件根本不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然後因為得不到滿足而霸道的四處發洩。

令人尷尬的沉默了很久,我終於說出了我早就該說的話:“張志誠,我們分手吧。”

我再也不會干涉你的計劃,也放過我自己了。

張志誠沒有反對,我看不清他的臉色,只能感覺到他的臉覆蓋在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