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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僅僅兩天，康書記就給周東飛打電話，讓他到首都取字！

好爽快！

周東飛很樂，樂顛顛的直奔首都。到了康書記的辦公室，老爺子桌子上已經擺著兩幅字。還一下子兩幅？給力喲！

「開啟瞧瞧。」康書記笑道。

周東飛一邊開啟一副字，一邊拍馬屁：「嘿嘿，你們大首長的字咱都見過，康書記您的字最是挺拔冷峻，以前……呃，沒搞錯吧，這字兒溫潤如玉……啊……？！」

周東飛一看那字就不是康書記寫的，本以為康書記糊弄自己，卻又覺得眼熟。等字卷徹底展開，看到了最後的落款時，當即震驚了——

「總理？他老人家也……乖乖……」

總理親筆題詞！

要說震驚，周東飛倒不完全是震驚於總理的身份，還主要是因為自己根本沒有向老爺子張口——甚至都不認識，老爺子竟然給寫了一幅字！

這是天大的驚喜，也是奇怪的事情。

康書記笑了笑：「昨天和總理在一起，提到了你這銀行合併的事情。對於這件事，總理相當重視。他是管理全盤經濟發展的，認為你提前剷除了我國金融圈的一個巨大隱患，意義很重大。寫一幅字，也算是對你的表揚。小夥子，以後好好幹，別給總理丟臉。要是砸了招牌，你先把這幅字退還給我。」

「一定一定，咱一定好好幹，這幅字寫多好呵，咱還準備當傳家寶傳下去呢。」周東飛笑著，一字一句的念道——「匯通天下！大氣，當初日升昌票號的名頭啊！」

日升昌，前清最大的票號，也是前清最大的金融機構。滿清皇帝親筆題詞「匯通天下」四個字，顯示了它的實力，也現實了對它的重視。如今總理直接用了這四個字，送給了「心怡匯通銀行」。你別說，匯通銀行當初起名字還真有可能借用了那幾個字的含義。

「這是總理對你們的祝願，也是鞭策，希望你們積極發展，做大做強。」康書記笑道，「另一幅字是我寫的，提出的要求可沒有總理的大氣——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我是管理政法的，說的也是老本行的事情。」

周東飛滿口答應著，就笑著開啟了另一幅字，這是康書記的手筆真跡。和總理那溫潤典雅的古典風格不同，康書記題詞的內容很直白，很現代化——

「服務經濟，服務社會，服務國家」！

三個服務。

康書記解釋了一句：「服務經濟，是針對你們在生意上，要牢記為經濟發展做努力；服務社會，是針對你在地下世界那個身份，為社會穩定多出力；服務國家，是對你這個將軍身份的要求，希望你能為國家安全做出更多的貢獻。」

「好寓意，但是壓力沉重哇！」周東飛雖然笑著，但卻沒有頑浮的意思。他知道，這三點說起來容易，做好了難。

最後，康書記又補充道：「我這『三個服務』，你自己牢記在心就行了，不要掛在顯耀位置——這幅字不適合掛在銀行門口兒。本想寫個適合裝裱在外的，但看到總理已經寫了，我就寫了這個。」

「嗯嗯，咱向來低調。」兩個大首長同時提出了殷切期望，周東飛那個索要題詞顯擺一下的心思也淡了，「不僅僅是您的，包括總理的題詞，我也只懸掛在內部，不掛在門口兒。」

康書記笑了笑，很滿意。

想當初，日升昌票號將皇帝題詞的「匯通天下」牌匾沒有懸掛前廳，卻掛在後院正堂，只是鼓勵鞭策家族子弟日日上進。如今，周東飛也悟透了這一點。

……

回去之後，周東飛將這兩幅字精心裝裱——當即就把裝裱師父給嚇懵了。這兩幅字的落款簽名太嚇人，讓人入墜十里霧中，恍恍惚惚看不真切。

而梅姐等人看到這兩幅字，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