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周東飛笑道,「你們西方地下世界說的是『生意至上』,我們華夏講究『和氣生財』。告辭了各位爺們兒,要是康斯坦丁有什麼生意,先跟夏侯驚雷聯絡,我會對他安排的。」

出了門,周東飛看到司徒婭還在悍馬裡等著。而白家林這貨雖然已經回來,卻沒有鑽進車裡,而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另一個妞兒搭訕。這個妞兒,就是龍易白的馬子,如今也在開車等著龍易白出來。

而龍易白看到白家林,忍不住一陣哆嗦。上次在青蒙大草原截擊他們一家子,就是這個猛人幹出來的。對於白家林的生猛,龍易白至今不能忘。但是,看到白家林在和自己的馬子搭訕的時候,沮喪至極的龍易白還是忍不住暴怒。

其實,白家林已經和這妞兒說了好幾分鐘話了。今天早上,周東飛已經把這妞兒的基本情況告訴了白家林,並讓白家林尋機羞辱羞辱龍易白。而白家林也真猛,竟然玩兒出了一手連龍易白都感到噁心的事情。

剛開始的時候,這妞兒在車裡相當高傲,對著白家林惡罵了幾句「臭表臉」、「給老孃滾蛋」之類的話。但白家林卻死皮賴臉的訕笑,也不生氣也不退卻,就這麼耗著。到了最後,這妞兒乾脆也不理他,自己點了一根煙,隨便他怎麼說。

而龍易白和別列斯基等人出來的時候,恰好看見白家林趴在那個女人的車窗上,撅著屁股的姿勢相當曖昧。

「臭婊子,還跟老子裝純?!」白家林竟忽然提高的嗓門兒,連這個妞兒都嚇一跳。剛才不是好好的嘛,罵都不還口,突然間這是怎麼了?而白家林似乎暴怒了,單手指著龍易白猛吼,「老子還比不上這個不中用的東西?不就是有點臭錢嗎,鳥!」

「我……」這妞兒愣了,不知道白家林演的是哪一齣兒。

龍易白則惱怒的拔槍,也不管這是大白天、而且是大街上。身後的警官有點掛不住臉面,咳嗽了一聲,色厲內荏的龍易白這才收了起來。但是,龍易白依舊罵道:「你要幹什麼!媽的,這裡是俄羅斯!」

白家林轉身嘿嘿一笑:「搶女人還分國界?老子覺得她床上功夫不賴,想把她帶回去。只不過這婊子認錢不認人,我戳!」

「你胡說!」龍易白破口大罵的同時,車內那個妞兒也懵了,終於大聲罵道:「你他媽別血口噴人!」

「呀呵,不認帳,還是裝純潔?難道看到這個小白臉兒出來了,就怕了?怕得罪了這個只能用錢填滿你那破洞的廢物?!哈哈哈!」白家林大笑著,「不跟老子就算了,老子還沒興趣了,臭娘們兒!反正老子已經用過了,你也沒啥太大的價值了,狗咬呂洞賓。」

此時,別列斯基也大體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冷聲問身邊的周東飛:「周先生,難道你的手下就這麼胡鬧?」

周東飛一樂,說:「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走到天邊兒都不稀奇,很正常啊。」

這時候,安道然笑得春光燦爛,故意用熟練的俄語對別列斯基說:「這女人要是跟了白家林,總比跟著龍少爺強吧,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娘們兒。」

但是,別列斯基心中卻掀起了巨浪——草!難道是因為龍易白的這個女人,這才洩露了這麼多的訊息,讓周東飛有所防範了?!嗯,極有可能是這樣的!

這次失敗的談判,丟人丟臉是一方面,關鍵是地下沙皇集團為此還有可能已經損失了一個優秀的狙擊手!但是,這個不中用的龍易白竟然還在這裡爭風吃醋,不知大事要緊!

要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了沙皇陛下丟人又損兵折將,那龍易白就百思莫贖了。

於是,別列斯基見證著這場鬧劇的上演,冷眼旁觀。他對龍易白這個集團內的暴發戶本來就沒有好感,如今更樂於落井下石。

龍易白罵著,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