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提高了音量的瞬神夜一。

“呀勒?卯月比日番谷君的年齡可是大了很多喔。沒問題嗎?”已經放開音量的蒲原奸商!

“喂,我說你們就不怕日番谷隊長髮現嗎?再說啦,戀次,你不是知道卯月以前愛的人是日番谷隊長嗎?”唯一還有良心但仍然沒有降低音量的露琪亞。

“露琪亞,那是以前的事了。如今的世上只有鳳卯月!”堅定無波動音量很冷的白哉。

就在眾人討論時,紙門被拉開了!

頭頂無數個十字,眼神異常恐怖的日番谷冬獅郎以異常低沉的語氣說道:“你們很閒是不是?亂菊,出去巡視!還有,別在這鬧!要鬧都給我到前面去!”

“……”被抓了個當場的眾人。

“哎呀,日番谷君心疼小卯月咯!好啦,好啦!我們都走吧。要不日番谷君說不定就會那他那把冰輪丸把我們給凍了喔~”早已直奔餐廳的蒲原。

“哎!蒲原/店長/喜助,你怎麼自己先跑了!”

“隊長~我還沒吃飯啦!”現場很混亂……

待眾人離開後,朽木白哉才不緊不慢地來到了日番谷的面前,只說了一句話:“別再讓她傷心了。”銀白風花紗劃出一絲完美的弧度,朽木白哉如他的人一般,清冷地淡出日番谷的視線。

“歲數和以前……是嗎?”轉身,關門。動作一氣呵成的年輕隊長……

白茫茫的蔚藍湖面上,一個人正靜靜地屹立著,彷彿……是在等著誰一樣。

“來了嗎?我已經等你很久了。久到我都快忘了自己的本來面目了,卯月。”

銀色亮麗的柔順長髮一直拖到腳裸,寬大的白色長袍遮掩住那玲瓏的身軀,一雙冰藍的美目就這樣冷冷地看著來至湖邊的卯月。

“女人?我還以為冰淵是帥哥啊!太失望了!”再次語不驚人不死休的卯月成功讓湖面上的MM差點掉落湖中,變成了落湯雞。

遙望著四周如畫的雪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那純粹的白所構成。

同一色調的瓊樓玉宇,同一色調的天空……

白的那麼純淨,白的那麼寂寞……

“卯月,你以前的內心可不是這樣子的。”遵從著自家主人的思緒,冰淵也並未在為什麼知道身份這件事上追究。有的,只是——心痛。

卯月一舀湖中那冰冷的湖水,並不急著回答冰淵的話,而是有感而發地念出來一句:“要想讓我染黑也很困難啊。”

聞此一言,冰淵也顧不上什麼冰冷的形象了。

徑直一個特大號的雪球就被送到了卯月的頭上。

“哎呀!很冷啊!”被砸了個正著的卯月。

“吶,第一次見面就送這樣的禮物給我?冰淵,你很不厚道喔~”抓緊說話時間,從地上抓起一個雪球就砸的卯月!

雪花飛舞,笑聲不斷。

晶瑩一片,臨神靜聽。

砸雪球砸累的兩位美貌不相上下的女子正豪不淑女地坐在湖邊:“快壓不住它了啊,我很怕呢。”

“我……”

“聽我說完,冰淵。如果……我真的壓制不住它的話,就——殺了我吧。”滿是決絕的話從神色平靜的卯月那傳來。

冰冷的風吹著,卻吹不散卯月心中那一絲憂愁。

從什麼時候開始,開朗樂觀的卯月,變成了如此決絕不依靠他人的人了?

“不!總有辦法的不是嗎?你不是還有那些朋友嗎?”毅然地搖著頭,冰淵說什麼也不會親自手刃自己的主人。

拍了拍身上的雪,已經站起來的卯月眺望著遠處雪白大山,一字一句地將自己的打算給說了出來:“冰淵,你應該知道你的力量。而我,不想麻煩他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