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看過工人搭建,不然光有理念,不能實踐也是白搭。

許墨讓小玉找了大花盆將發芽的花籽先種下,自己跑去畫大棚原形。

等她畫好原形,列好材料清單,已經過了半夜。小玉還一直在房裡陪著,想是明白那花籽是因為昨天滲水才發的芽,她很是內疚。

許墨又給她上了堂愛得教育。最後小玉才安心去睡覺。

隔日醒來,許墨就讓吉祥把東西送到字畫店,讓胡老趕緊把東西弄齊全,然後即刻建造棚子。這個世界的材料有限,不能建造出很現代的大棚。

許墨只好將能用的先用上,後續的問題,只好再想別的辦法。

連著幾天都撲在建大棚的問題上,樂坊那事之後怎樣,許墨都沒來及問,這日閒了下來,她帶著小玉去了趟樂坊。

剛上樓,就看見樓下紅玉扯著翠蘭的袖子,淚眼求著什麼。

而紅玉旁邊站著個男人,一身白衣勝雪,眼裡溫情脈脈,身姿如一叢挺拔的青竹挺立,端是一派風流之態……不是簡靜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26026

許墨用了兩分鐘分析出簡靜的目的;最得出的結論是,男人果然不可靠,家裡紅旗都還在亂搖,現下還要準備外面彩旗飄飄。

人若賤;還真是天下無敵。

讓人喚了翠蘭上來,也不廢話,許墨直接道:“給紅玉贖身,不過贖金找簡二爺要兩倍。”

翠蘭認識簡靜,也從小玉嘴裡聽說過許墨以前的事,見簡靜要給紅玉贖身,她潛意識不想同意。箇中原因;除了因為紅玉走樂坊很受損失外,便是為了許墨。

“小姐;你沒事吧?”她看著許墨,擔心地問。

許墨對上翠蘭幾乎是同情的眼神,只覺得無語,她沒好氣地說:“我好的很,你別廢話,去給紅玉贖身,記得贖金找簡二爺要三倍。”

“剛不是說兩倍嗎?”翠蘭錯愕問。

“兩倍太便宜他了,就三倍,少一分他別想領走人。”許墨冷哼道,因為某人公然來自家小妾的樂坊贖人,害她被人同情地看了兩眼,要點精神賠償也是應當的。

翠蘭默默看著許墨,不知為何眼裡的同情更加顯而易見了,只聽她道:“我懂我懂……我這就去,小姐你且等著。”

她一副去痛宰簡靜報仇的架勢,看得許墨只想仰頭長嘆,又被同情了,早知道要四倍的。

翠蘭下去不久,簡靜便領著紅玉走了,看兩人去的方向,不是回侯府,許墨眯眯眼,心道:簡靜這莫不是要金屋藏嬌?

他現在的身份,隨便給紅玉安個身份進侯府都沒問題,況且他父親早逝,趙氏又很樂見他多納妾,根本沒人能說他不是,實在沒必要將人養在外面。

許墨想到一種可能,不過看簡靜那多情風流的公子哥模樣,又覺得沒可能,她想,也許簡靜只是嘗夠了家花的香豔,突然想試試野花的激情?這其實也未曾可知。

翠蘭氣呼呼上來,提了兩袋銀子,其中一袋子是簡靜的,許墨見過,另外一小袋子,樣式和顏色明顯是女人用的,“這是?”

“那銀子是紅玉的。簡二爺沒想到贖金這麼多,銀子沒帶夠,紅玉自己掏腰包添上的。想當初她養父賣她進來的時候,她還說攢到銀子就吃好的穿好的,絕不為任何男人再花一分銀子,現在倒好,簡二爺銀子不夠,她二話沒說掏出全面家當,全把自己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真是氣死人。”翠蘭恨恨地說,也不知是氣紅玉沒志氣,還是為許墨抱不平。

許墨拍拍她的背,給她順毛,然後無所謂道:“她贖身,自己出銀子也不算花在男人身上。再說,簡靜那模樣,她看上也能理解,食色性也,怎麼做都不過的。”

翠蘭不氣了,卻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