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猜到了。”許墨心裡還真有譜,她把這些日子的人和事全部在腦子裡過了兩遍,總算找到一個符合條件的人,這人隱藏的還真深。

簡單沒問她猜得是誰,只是很嚴肅地告誡道:“你別動心思,那人你惹不起。”

許墨笑了,“你是怕我出事,還是擔心我壞事打草驚蛇?”

“都有!”簡單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回答。

許墨止了笑,聳聳肩道:“我沒閒著找事的毛病,也沒好奇心氾濫到非要鬧明白的地步,況且,你也不值得我動這心思。”

她話剛說完,外面丸子就跑來敲門,許墨看了眼簡單,趕緊出去,“怎麼了?”

丸子喘著氣道:“外面來人說樂坊的護院同對街的怡紅院打起來了,來了不少官差,翠蘭姑娘解決不了,要小姐快過去看看。”

許墨頭都是大的,連翠蘭都束手無策,她去難道就能逆天?別說她不萬能,就說她現在這見光死的身份,站出去不死也沒好日子過。

“讓他先回去,我稍後就去。”許墨扶額,已有放棄樂坊的打算。到底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有本事算什麼,有實力算什麼,都抵不過怡紅院的老鴇有個在衙門當差的外甥。

許墨很沮喪地打發了丸子,剛回到房裡,就見簡單扔給她一個扳指,“你拿著它去找燕京府尹舒大人,他會幫你解決的。”

簡單不是那種走後門的人,他的性子和身份貌似也不允許他這樣做,所以許墨一開始都沒想過找他幫忙,“你這……算是在報我的救命之恩嗎?”

簡單默了會兒,看著許墨道:“不是。”

“那你就是看在二爺的面子幫我的嘍,如此大恩不言謝,我有事先走了,你且在這裡養傷,不用急著走的。”許墨收了扳指,急匆匆走了。

簡單望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許墨出了莊園,下意識按了下心口,心道今天真是見鬼了,盡出些糟心的事。她看了眼扳指,想起還有樂坊的事急需解決,也不敢遲疑,加快了腳步。

去到樂坊,前門已經被堵,許墨從後門上了二樓,拉個人叫了翠蘭上來。

翠蘭正急著,見到許墨,幾乎熱淚盈眶,“小姐,你再不來,前面就要封樓了。怡紅院這次是鐵了心想搞垮我們,那些個當差的,收了我們遞的銀子還不依不饒,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給他們銀子也是白搭。”許墨嘆了口氣,將扳指遞給翠蘭道:“你也不用和下面那幾個當差的廢話,拿著這個直接去找府尹舒大人,自會有人來處理這事的。”

“這是?”翠蘭接過那個碧綠的扳指,瞅不出名堂。

“別多問,你去便是。”許墨不想多言,畢竟簡單現在屬於擅離職守,不能將他抖出來,否則後果難以想象。

翠蘭是個識眼色的,知道許墨不便說,就不再問。

“要是……舒大人問起這扳指是何日得來的,你就說是樂坊正式開業那日,別的不用多說。”許墨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交代一下。反正那天簡單在樂坊宴請將士,不怕這舒大人來查。

翠蘭心中有疑惑,不過很懂事的沒問,拿扳指就匆匆去辦事了。

簡單的扳指確實很管用,翠蘭沒回來,前面的官差便灰溜溜地跑了,怡紅院的老鴇追著她外甥問怎麼了,被直接推倒在地上,摔得臉腫鼻青。

許墨站在樓上,看著這幕,不覺笑了。

這就是生存法則,在牛逼的官差,他也有治!

翠蘭回來,許墨拿了扳指就順道回府,簡單身上的軟筋散還沒解,外面的藥鋪又全被人把守,只能問問司徒越手上可有這兩味藥。

小玉像是一直在後門守著,許墨開啟門,就看見她跑過來,“小姐,你終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