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全感是從哪裡來的,從小到大,你還沒把我看透嗎?”

小涵下巴拄在方楚的頸窩小聲呢喃:“哥,原諒我偶爾的不自信,愛情最醉人也最傷人,擁有甜蜜的愛情是每個女孩子的期待!

可是,愛情是女人的全部,卻只是男人的一部分,我有時會彷徨,會擔心,擔心有一天哥不再象現在這樣愛我,擔心漫長的歲月會消磨了愛情的熱度,變的宛若白開水一樣淡而無味,擔心有一天哥會連看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方楚打斷小涵:“傻丫頭,真水無香,不是你說過的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不也是你說過的嗎?你呀,今天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是將要來了!”小涵說著臉紅到脖子梗,即便倆人已親熱如斯,這事情說出來還是會讓她不好意思。

方楚笑著刮刮小涵的鼻子:“我說你怎麼這麼反常呢,別想了,人家有婚前恐懼症,我看你得了訂婚恐懼症了,我不勸你,道理你懂得比誰都多,你這分明就是心情壓抑時的自找麻煩!”

“我知道,嘿嘿……”

看著小涵嬌憨妮媚的小模樣,方楚哪能不行使自己的專利權,儘管車內有三隻滴溜圓亮晶晶的電燈泡,車內溫度還是剎時升高了五度。

……

小涵老家的風俗是大年三十晚上七時以後,男人們便可以挨家拜年了,女人則要到第二天早上七時以後才可以挨家拜車,而且不同姓氏的人在初三早上之前不準去別人家。

方楚一家在小涵家過年的訊息早就在村裡傳開了,大家都知道方國慶是魯東市委書記、魯東省省長(原諒村人的自動拔高吧),晚上七時一過便陸續來小涵家拜年了,來到正廳發現除了趙爸趙媽趙奶奶其他人並不在,臉上不免都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方國慶江然單爺爺趙爺爺李蘇等人自然不會跑正廳湊這個熱鬧,大家都在娛樂室分了兩桌玩撲克,錢伯伯不會玩,便不時偷看別人的牌悄悄告訴李蘇,房間裡便會不時響起大家不滿的抗議聲。

這一年是趙家從新疆回來後最熱鬧的一年,人最齊的一年,最高興的莫過於趙爸和小暖,爺倆一晚上都樂的沒閉上嘴。

10點鐘過後便沒了拜年的人,一大家子圍坐在一起吃了史上最熱鬧的年夜飯,看著電視上正在直播的熱鬧春晚,方楚輕笑著靠近小涵:“咱們訂婚的訊息通知桑美后,他能氣個半死!”

小涵一愣隨即明白了方楚的意思:“原則上說就算我一回來就告訴他,今年的春晚也來不及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對噢,現在已經保險了,我給他打個電話拜年!”

為了不影響眾人熱鬧,倆人便打了招呼回房間給桑美打電話,小暖偷偷翻了方楚一個白眼球,不滿的撇撇嘴,趙媽和李蘇都被小暖逗得眉彎眼了,江然也憋笑憋得嘴角直抽抽,這個小丫頭片子的醋沁心次夠公平真夠濃的。

撥通電話剛好是桑美接的,小涵便嘻笑道:“桑姐夫,過年好!跟我姐和小侄子說一聲,過完年來參加我的訂婚典禮!”

“小……小涵?”半晌桑美終於反應過來電話裡的聲音是誰,隨即就爆發了:“趙小涵,紫蘇,你……你竟然現在通知我,你什麼意思?知不知道我這兩年多支撐的有多辛苦?我都成了騙子的代名詞了,你這個壞丫頭竟然回來不馬上通知我,你……你……”

小涵討好的笑著:“桑姐夫,消消氣,我這不剛回來沒兩天。故意大年三十打電話給您個驚喜嘛!一句都沒關心人家,就劈頭蓋臉的來了這麼一番,早知道我就不給您打電話了,這大過年的,被人罵,心裡多不爽啊!”

桑美舒一口氣,放緩了語調:“你這兩年哪怎麼過來的?”

“我和烏木被困住了,出不來,經過兩年多的忙活終於找到了出路,過程的艱難險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