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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他？”有人認出了燕問。

在燕問到來之際，自然有人也呆在這片空間，一個石階，一個世界！

燕問看向詹芸，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在此地會見到不老山的人。

此刻，不老山棄鄴走來，看著他，說道：“又見面了。”

燕問點頭，此外，還有一些驚異。

他沒想到，竟然有人和他一樣，被附加特殊考驗。

“除了最高處的天地人不變之外，其他的，我們的都不同其他人，這一關，是考驗前世今生道法差距，不如，我們比一比如何？”棄鄴提議著，他心中渴望與燕問一戰，這是少有的機會。

燕問輕笑，點點頭，不出聲。踏入第四節，進入道法之地，有前世今生的道文被銘刻牆上，唯有自己可以看得到。

“那人是誰，竟然敢和棄鄴師兄比試，這不是在自取其辱嗎？”詹芸身後，不知何時來了一人，此人手握一張弓，眸子如同鷹眼一般尖銳。

他也有非凡神通，被人稱之為神箭手，至今為止，箭術有他高明的，不到一巴掌。

……

嗡嗡作響，燕問落入河中。

渡舟人在岸上，靜靜等待，燕問化身為輪迴魚，悟得幽冥之道。

天上地下，如同曇花！

輪迴彼岸，盡是神話！

燕問體悟著，時常聽到渡舟人在呢喃，似乎在這個世界，唯有他渡舟人是醒著的。

“萬千生靈皆醉，唯我渡舟人獨醒！”渡舟人全身被死氣籠罩，燕問看不清樣貌。

“渡舟人，幾百年了，天道之下，不可有違逆之人，你是最後一個！”

燕問頭頂，一張巨大的臉孔出現，是天道之主，那張朦朧而可恨的臉！

“所有違逆我之人，當誅！”天道之主一直落下，口吐一滴血液，直接染紅了渡河彼岸。

“花也開，花也落，眾生皆認為死去，熟料，那才是活著！”最後，渡舟人自刎江邊，他手裡握著的，赫然是他的船槳，化作了烏黑利劍。

第112章潛力

頭顱滾落，墜入渡河之中，而後染紅了渡河，燕問所化的輪迴魚驚懼，那血，太過於滾燙，將渡河中的水蒸發乾淨。

“輪迴法，故而，輪迴魚！”燕問身軀躍起，輪迴魚抖動身軀。

“我悟的法，應當不順天，不服天，不敬地，不信輪迴！”

燕問輕語，迴歸到體內，骨牌之上，那滴血淚閃爍著綠光，煞是詭異，可是，一瞬之後，又消失不見。

就連燕問也沒有感覺到。

“今日之法，前世因果！”燕問低語，站起身來，看著烏黑的天地，“若我是輪迴魚，我要這天地成為洗禮之水……”

燕問踏出那一步，開始等待，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

無盡的等待，如同一個個輪迴，繁衍春秋。

“這考驗，的確很妙，你信則有，不信則無！”燕問輕笑，他悟了，他看透了春秋變換，日月升落。

日月高升，兩者之間一條大道被換出。

燕問踏上，瞬間由老頭變得年輕，最後，他變成了少年，感悟修為。

“猶記當年尋法修行……”

“猶記當日多米諾骨……”

“猶記那時高傲姿態……”

“猶記那時夢境之戰……”

“我要出去……”燕問低語，手掌伸開，對著日月。

“我悟的法，可毀日月，我悟的法，天地不可殺！”

燕問霸氣睜眼，眸子發光，神火從眼中竄出，迅速布在身上，“我有神火，我為日！”

“天地寂靜！”燕問出手……

“嗯？”突然，燕問感受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