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著敵人至少兩千具屍體將剩餘的兩千五百人積壓的動彈不得。

弓箭手們已經來回取了三次箭囊了,要知道凱拉爾手下的都是王牌弓手,一般準備的箭囊都在32只一囊,換句話說他們每個人至少都傾射了九十隻箭矢了!

就算是他們也不禁手臂痠軟,力度慢慢的弱了下來。

但是就算如此卻提升了他們的準確率:每一隻箭矢射出去必定中一位騎士,在發現臉部那塊地方太過渺小而很難一擊必殺之後,猛地明白過來的弓箭手們開始將真正的箭矢潑灑在戰馬的身上。

和卡美洛傳統重馬的全身防具只有馬蹄不同,加強了機動性的蘇格蘭戰馬除了正面用鐵甲包圍身後是馬鞍,露出了一身健壯的馬蹄筋和肉。

其實兩者並沒有說得上什麼強弱,就如同現在這個戰局一般。

卡美洛的騎士越不過這血肉長城,除非他們能夠跨過接近十萬的騎士形成的方陣繞道血肉長城的後面去在衝擊一次,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蘇格蘭騎士也無法衝過這血肉長城,因為他們每一次炫耀自己的馬術比卡美洛騎士更加厲害的時候都會有比他們身體還要長的長槍和比閃電還要快的利箭在他們飛躍的瞬間讓他們成為刺蝟。

這是一個死局。

但是沒有騎士認輸,退回本陣,反而一次又一次的發起了絕望的衝鋒……

這一隊,幾乎可以說的上是一個公國的戰力的最終結果是——全滅!

屍體壘的如同小山一般,在正面死死的被射死,刺死,或者被自己的同伴踏死。

慘不忍睹,如同小山一般的屍體堆在方陣的面前,如同赫赫的戰功。

沒有任何語言。

除了本陣之外,慢慢地出現了十人為一隊的憲兵隊,他們擁有著斬殺陣前逃兵的權力,當然,面對從來沒有逃過的紅葉嶺步兵來說憲兵隊的唯一用處就是計算軍功。

身上有致命槍傷和箭傷的都算一點功勳,他們開始割耳朵,如同那遙遠的華夏那手中持著長戈,腰間掛著銅劍,背上揹著硬木弓弩,一邊割去敵人的首級一邊作戰,悍不畏死,赤膊上陣面對戰車的無雙軍隊——秦一般。

他們表現的淡然讓騎士們悍然而驚。

“安德魯森大人,您還要再來麼?”場上大多數戰馬都被刺死,而沒死的戰馬被凱拉爾輕而易舉的笑納了。凱拉爾出陣五千人,戰死一百五,重傷五十,輕傷兩百,值得一提的是輕傷都是戰馬在減速之後被撞到的這種傷勢頂多是內傷和瘀傷,卻是對於他們來說覺得十分恥辱。

面對凱拉爾的揚聲問話,安德魯森臉色十分難看。

“再出五千人!”安德魯森對著身後的隨從叫道。

“但是大人!”有賢者出列進言,但是卻硬生生的被安德魯森的灼灼寒光逼退。

賢者這種稱號大多數國家都有,所帶來的功效只不過是國王的高階幕僚,根本沒有任何參政,議事的權力,但是也只有卡美洛的賢者被授予了大賢者稱號並且擁有魔法。

梅琳,這個特別的女人。

其他的賢者之所以能夠獲得話語權完全是因國王的寵幸程度而定的,能夠被下放到政治之外,出來打仗,可見這位賢者的地位有多低,說句不好聽的,在這個騎士至上的世界裡,他的地位甚至還不如一位十分有希望的年輕騎士侯!

自然而然的退了下去的他不甘心的看了對方的陣型一眼,只是閉上了嘴巴。心中卻瘋狂的吶喊:你這個蠢貨,沒看到那麼長的血肉堡壘麼?等於天然的形成了一個防禦陣,普通的騎士完全沒有任何餘地啊!除非你將封號騎士全部糾集起來。

很顯然對方的戰術十分正確,這一次的五千位騎士的衝鋒越加的無勞而返,甚至對凱拉爾這邊的步兵造成的傷亡幾乎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