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傷慘重,但對方也好不到哪裡去,只要對方有損失,我才不管騎三師是否死光了沒,反正死的都是中國人,我只要戰果,戰果!

“好好好!沖沖衝!”寶貴沿臉上顯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對著佐佐久二郎隨口敷衍了一句,完全沒有了剛才諂媚的神態。

燥怒之下的佐佐久二郎沒有覺寶貴沿這一細微臉部動作,氣呼呼一提韁繩又跑回大隊左翼。

隨即寶貴沿佇列中響起了佐佐久二郎期盼已久的口號聲:“殺……”

騎三師隊伍紛紛催動馬匹小跑起來。

興奮一霎那間降臨到佐佐久二郎身上,他亦“瀟灑”的抽出指揮刀,向前筆直一伸嚎叫了一聲:“殺給給!”

馬蹄聲漸漸密集,大地輕微震顫起來。

“呸!”跟在馬遷安身邊的譚鐵涵滿不在乎的對著前方吐了口唾沫,旋即將馬槍從肩上向下一甩,平端在手,扭頭對著馬遷安說道:“大少爺,您瞧好吧!”

我瞧什麼好?馬遷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歪頭疑惑看了一眼興奮狀態中的譚鐵涵。

“起步—!”馬占山部隊中不知哪個大嗓門的軍官吼了一嗓子,中氣十足,宛若炸雷。

三列騎兵隨著口令放開韁繩,輕磕馬刺夾緊馬腹催動馬匹提,馬蹄聲由輕快變得沉重,由稀疏變得密集,三條散兵線像三條移動的橫江鋼纜帶著呼嘯的風聲向前掃去。

雙方快接近,第二列猛然提,迅越第一列,騎手們將早已掛在馬腹右側上好彈匣的捷克輕機槍擎了出來,動作整齊劃一,猛烈開火。

步槍同時打響,一輪彈雨過後,騎三師人仰馬翻。

騎三師還擊,回敬了一輪子彈,馬占山部隊瞬間也倒下百餘匹戰馬。

馬遷安倒拖著大刀,身體伏在馬背上向前疾馳,側臉掃了一眼左側的隊伍,只見人喊馬嘶,狼煙滾滾鮮血飛迸。

騎兵之間玩排排隊槍擊,真的很殘酷啊!媽的能在這場合裡活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命硬。

2百米,高衝撞的雙方紛紛插好槍支,在此距離上已經來不及開第二槍了,不到十秒雙方就會撞到一起,近身搏鬥馬槍遠遠不如馬刀靈活有力。

倉促之間,有些槍支掉落在地上,沒有人試圖撿起,這沒用,如果此戰打贏,槍支可以回收,如果此戰打輸,命都沒了還要槍幹嘛。

隆隆的馬隊狠狠撞到了一起。寒光閃爍,人頭滾滾,失去主人的戰馬嘶吼著奮力衝出這可怕的地域。

及其短暫的第一輪碰撞,兩支騎兵交錯而過,留下一地屍體。

馬遷安迎面撞上了佐佐久二郎的騎兵小隊,衝鋒的時候,雙方很默契的只打了一輪馬槍,顛簸的馬背上,射擊無法保持精準,雙方各自掉下馬背十數人,剩餘的幾十人撞到了一起,糾纏起來。

由於兩小隊人馬陣型較密集,可供交錯的通道不寬,雙方撞到一起後,馬群一下全部失,兩群人失去度無法藉助馬力進行傳統意義上的“斬擊”技術,變成了騎在馬上的馬刀互毆。

雙方吼著變了調的長嚎,糾纏在一起,馬刀閃亮,叮噹互擊。

“當!”一聲清脆的碰撞聲突然在馬遷安後背響起,一柄呼嘯而來的32式馬刀被另一柄馬刀格開。譚鐵涵對著一名偷襲馬遷安的鬼子大罵不止。

“草你祖宗的!不要臉的玩意兒!”

譚鐵涵與幾個精壯的騎士只把馬遷安前方的位置讓出來讓他尋找對手拼殺,自己則盤繞在馬遷安的身後與身側,並不主動接敵,而是嚴密的保護著馬遷安的側後安全。

看到馬遷安殺的過癮,譚鐵涵也止不住直吞口水,但他依然不敢離開馬遷安身邊。笑話啊,這可是老馬司令的侄子,小傢伙要上陣殺敵,又不擅長馬上搏擊,這要出了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