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迅速往南面而去……”

“你說的是一聲吼叫?”蒙面的陳晨問道:“是不是跟先前的幾聲吼叫相同,也是整個幽蘭大峽谷都能聽到的?”

陳晨點頭:“正是的,跟以前的一般無二,只是換成了在南面出口的方向。”

蒙面陳晨若有所思的點頭:“接下來呢?”

陳晨想了一下,道:“接下來我們沒吃的了,在一個水潭邊採了些硃紅的果子吃,就暈倒了,醒來就功力大近。”

蒙面陳晨笑道:“陳晨,你的運氣還真好,居然能採到傳說中的朱果?我可是找了許久都沒找到的呀。”

說完招招手道:“你過來。”

陳晨乖乖走過去,蒙面陳晨探手檢查片刻,點頭道:“你體內還有不少的藥力沒有煉化,確實沒說假話。”

然後又問:“對了,是誰想到用麋鹿趕車的?又是誰逮到的麋鹿?”

陳晨聽了,眉飛色舞道:“張師兄還真是厲害,當日我醒來時,他和長歌師姐在附近逮住了四個麋鹿,然後我們返回樹林,將原來馬車上珍稀的藥草都挑了出來,集中到四輛馬車上,讓麋鹿拉著從裡面出來了……”

蒙面陳晨轉頭問道:“長歌,你說說當時怎麼回事兒?”

長歌說道:“我跟張師兄先醒的,張師兄念起樹林中的藥草,說是堂內弟子用鮮血換的,總也要帶一下出去的。當時,我們只想著每人拿一些的,可正好看到有麋鹿經過,我就靈機一動,想到了用麋鹿拉車。”

“那為什麼是四頭麋鹿,而不是三頭麋鹿呢?”

“回使者,我們就兩個人,陳晨還在昏睡,我們每人只能降服兩頭麋鹿,再多就不行了,畢竟沒有第三隻手呀。”

長歌沉著的回答。

不遠處的張小花也是一身的冷汗,這確實是個破綻,自己是張小虎他們出谷的時候所救,那是已經有四輛馬車,還有一輛是沒人駕馭的,可不是自己所設計的四人每人趕一輛。

旁邊的陳晨也是嘆息:“可惜我沒及時醒來,否則也可以幫師兄多逮著一個麋鹿,就能再多拉一輛馬車出來的,又是有好多的藥草呀,都是師兄和師姐的命換來的。”

這話一出,整個縹緲堂一片的寂靜。

蒙面的陳晨笑道:“陳晨,你也不錯了,能幫師兄和師姐將馬車趕回來,也算是大功一件的。”

隨後蒙面的陳晨又問陳晨:“那後來呢?你們是怎麼救的拓丹堂弟子和內門的女弟子?”

這謊話說的多了,自然就順溜,陳晨也不再猶豫,將以後編好的故事如張小花一般,又說了一遍,聽得張小花也是暗自得意:“本少俠編故事的手段,不比某些書生差的”

蒙面陳晨聽了,點頭道:“陳晨,你說的可都是實話?”

“當然,使者大人。”

“那……你覺得張小虎跟獸潮有沒有關係?”

“獸潮……獸潮怎麼可能跟張師兄有關係?”陳晨聽了,臉上的神情大變,,就是旁邊的長歌也是驚慌,看看躺在擔架的張小虎,連忙搖頭,辯解道:“使者大人這都是趙師兄和鍾副堂主的誣陷,張師兄如何會跟獸潮有關?他可是一直都跟我們在一起的呀這個……獸潮的時候,趙師兄不也在旁邊,他怎麼可能就說趙師兄跟獸潮有關呢?。”

長歌和陳晨自被押入地牢,起初並不明白怎麼回事兒,經過楊如萍和秦大娘詢問,還有就是鍾沛詢問也是旁敲側擊,哪裡還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只是她們覺得趙劍和鍾沛這麼誣陷張小虎好沒來由,同時也隱隱覺得趙劍心中有鬼

當然,也只是感覺,她們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

蒙面的陳晨也不置可否,問道:“陳晨、長歌,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陳晨和長歌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