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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敵人是敵人,一群敵人依然是敵人,沒有數量上的差異,只有敵我的不同,我們傾斜著所有裝備,沒有什麼比喪失理智更顯得可怕,沒人去想後果,只是一味的反擊。既然已經被發現,那麼就徹底被發現吧,毫無戰法可言的我們衝出掩體,向敵人猛撲過去。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死了什麼都不想了,免得勞神,但只要還活著,就得戰鬥。
徹底的瘋狂讓我們不認識自己,敵人沒見過這樣打仗的人,更不清楚我們為什麼會如此瘋狂,一個德軍被子彈擊中大腿,我衝上去的時候他企圖站起來反擊,我毫不留情的把一梭子子彈傾瀉在他身上,子彈穿透胸膛帶著血跡沒在雪地裡,看著他年輕的臉,我心一陣痠痛。上輩子缺德作孽,現在要還,大家一致認為別人欠我們的,欠很多很多,戰火紛飛的年代,太多的殺戮讓我們變得暴躁不安甚至變態,我們會一直玩弄一條可憐的蛇,折磨它,直到它死去,松鼠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們,最後還是難逃死亡,儘管大家都不想讓它死。我們想殺死任何和我們作對的東西,悲傷憤怒想殺人,想殺很多人來安慰扭曲變態的心,這樣的心態直到戰爭結束還依然困擾我很長一段時間。別人欠我們的,所以,我們要找回來,找到心理平衡來安慰那顆扭曲的心,不然這輩子都別想安心,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根本無法體會。
終於,槍聲在最後一名德軍倒下時停止了,同樣不留活口,同樣撿起敵人的槍和所有能用的東西,這算不算侵略者?懷著扭曲的心前進,要想活下去,只有這樣。
有了指南針,我們行走的很順利,不會再像無頭蒼蠅那樣亂飛。身上的補給少了,我們就戰鬥,我們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在經過大大小小無數次激戰之後,終於來到期盼已久的多棗核,湖面已經結冰,但還能看到涓涓細流,我們順著河流往下走,欣賞著沿岸的景色。兩岸美景盡收眼底,潔白的雪伏在翠綠的樹上格外優美,不帶一絲汙垢,讓人心曠神怡。
“德國很美,只是德國人太不是東西,一天到晚搞什麼法西斯。”胖子說道。
“哎?你說什麼是法西斯?”胖子問。
“法西斯就是侵略主義,強權主義。”一旁的斑鳩說。
“接著說。”胖子來了興趣。
“我也就知道這些,還是在首長開會的時候聽到的。”
“不懂裝什麼啊,我還以為你知道呢?”胖子有點失望。
“連長,你說說。”胖子又問走在前面的連長。
“我也就是知道,法西斯是強權主義,霸權主義,全世界人民都在河法西斯主義戰鬥,具體是怎麼個情況,還是要左輪說吧。”
“大家說的都對,這個東西有它的根源,德國有個希特勒,他喜歡實行法西斯主義,其實首創法西斯主義的並不是德國的希特勒,而是義大利的墨索里尼。”
“什麼鯉魚?”猴子問道。
“打什麼岔啊?”胖子很認真的聽著。
“不是鯉魚,墨索里尼,法西斯一詞來自拉丁文,就像我國的漢子一樣,是文字的一種,原指中間插著一把斧頭的‘束棒’,是古羅馬使用的權力標誌棒,像中國古時候的皇帝的玉璽,象徵暴力和強權高於一切。”
“他們外國也興這一套啊,我還以為只有中國這樣呢。”猴子說道。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墨索里尼在義大利建立了法西斯黨,鼓吹和推行法西斯主義,黨徒身穿黑色制服,故又稱‘黑衫黨’。1922年,墨索里尼發動政變,奪取政權,在義大利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法西斯專政。”
“哦,這傢伙可真不個好東西,居然篡權,奪王位啊。”胖子好奇的說。
“希特勒在1919年加入‘德意志工人黨’,轉年改組成‘國社黨’,其全稱叫‘德國國家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