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消化之前,暫時只能這樣了!”

說著,魏無涯由乾坤袋裡摸出一副墨鏡戴在臉上,遮住了一對詭異的眸子。這本來是平常擺酷用的道具,現在拿來掩人耳目也挺合適。

最初震驚過後,徐可兒嘆息著說道:

“到底是誰把你逼到這個地步?”

魏無涯的呼吸平順了許多,語氣甚是淡然地說道:

“哼!那個老不死的白骨道人,遲早我要跟天道宗算這筆帳。”

在完成取得不死草的試煉之後,那些門戶中的長老們無話可說,隨不情願,也只能預設既成事實。徐可兒收到了師父用飛劍傳書送來的大量檔案記錄,為日後接掌門戶作準備。最近一段時間,徐可兒一直都埋首於故紙堆中,所以魏無涯的話立刻讓她聯想起了對應的人物。

“白骨道人?就是被六大宗門通緝的那個傢伙?”

魏無涯點點頭,說道:

“你也知道?對,就是他。”

從半空中緩緩降下,徐可兒說道:

“那就難怪了,這老傢伙成名快五百年了,你能和他打這麼久,看來平常也跟我隱瞞了不少本事呀!”

叫人戳到痛處,魏無涯當下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把窘迫掩飾過去,隨後笑道:

“嘿嘿嘿嘿,這個嘛!保密是最有效的利器,我當然不會四處亂說自己有多厲害。瞧瞧,像我這麼謙虛的人,絕對是世間少有!”

第九卷 第五節 痛定思痛

“哎喲!喂,可兒,下手輕點好吧!”

魏無涯精赤著上身,趴在沙發上,不住地發出呻吟。一旁的徐可兒一手拿著青玉葫蘆,另外一隻手在為他塗抹藥膏。聞聽魏無涯的抱怨連連,徐可兒不忿地加重了按摩的力度,一面幸災樂禍地說道:

“痛死你也活該,叫你逞能,給了信符,為什麼不用?”

“嘿嘿嘿嘿。。。。。。”

齜牙咧嘴的魏無涯實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報以一陣無意義的笑聲。徐可兒對他的心思洞若觀火,下手在魏無涯腰間軟肉處擰了一把,說道:

“傻笑什麼,行了,翻身。”

聞聽此言,魏無涯的一張老臉不由得漲成豬肝色,他現在只穿著一條寬鬆短褲,正面朝上讓一個女生塗藥,似乎不甚妥當。魏無涯雖不是什麼道貌岸然的君子,可也沒有故意跟徐可兒耍流氓的想法,支支吾吾地說道:

“這個。。。。。。前面我自己來就行了!”

豈料徐可兒完全不肯買賬,神色平靜地說道:

“翻身!”

“可兒,這個。。。。。。”

見魏無涯推三阻四,徐可兒似乎懊惱起來,露出一絲不懷好意地狡黠微笑,語氣曖昧地說道:

“是不是嫌我一個人伺候你還不夠舒服啊?沒問題,等我去把千蕙姐叫來好了!”

一見徐可兒那副小人得志的奸詐笑容,魏無涯哪裡還敢跟她較勁,趕緊點頭稱是,說道:

“翻!我翻!小姑奶奶,您簡直比孫二孃還潑辣,比金鑲玉還開放!”

不等魏無涯翻身,徐可兒冰冷細膩的纖手按在他背上,口中念起咒語,將藥膏的藥力化開,修補破損的身體組織,然後沒好氣地說道:

“哼!只有你這種滿腦子骯髒齷齪的傢伙,才會把治病這種事也想得這麼下流。醫者父母心,懂不懂?醫院裡都是女護士打針,難道你去注射時就不脫褲子了?”

被徐可兒一番擠對,魏無涯卻也無言以對,顧左右而言其他地說道:

“噝!下手輕點,您有道理,都是我的錯還不成嗎?”

按摩治療完畢,徐可兒面色微紅地收起了藥膏,說道:

“嗯!搞定了。記得在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