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欸!這下米沙就可以上車了吧?”西伯利鴨看著江餘將米沙帶出來,不由得欣喜起來。

【純美騎士:不愧是小魚,他的每一個舉動都在詮釋著何為純美!此舉猶如在溫暖的陽光下翻動花海的春風,帶來沁人心脾的香氣與安慰,不禁使人沉淪醉倒,如引甘釀。】

【阿哈令使:你真會說話,聽你的。】

【純美騎士:承蒙誇讚,您的直抒胸臆亦讓純美光輝萬丈!】

【貝洛伯格野人:比起這個,我更在意另外一件事,因為沾上口水換衣服,所以花導在撲向小魚之後真的下嘴了是吧?】

【丹心恆久:符合命途特點。】

【衝國打膠人: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小魚是怎麼教訓花導的。】

【小魚兒的劍:下不了床?什麼下不了床?細說下不了床!】

【衝國打膠人:沒人下不了床啊混蛋!】

【花花日益頭禿:可以預見的,之後出現的花火二創中,小魚大概會成為讓其看到就害怕的吃癟利器一樣的存在。】

【花花日益頭禿:不過,嗯我這個賽道,應該沒什麼人會跟我搶活。看來我的作品裡又要上架新的桑魚,和新的組合花魚了。熱度得吃,計劃通。】

【唐僧洗頭愛飄柔:關於小魚會怎麼教訓花火從cg中小魚出現花火下意識捂屁股的小動作來判斷讓我們為花火大人的屁股默哀吧,希望沒有變成正常人的四倍。】

【黑塔女士粉絲後援會:呵打成八瓣了是吧?】

【純美騎士:】

【阿哈令使】

【貝洛伯格野人】

【丹心恆久】

【小魚兒的劍:】

【衝國打膠人:不是,你們都說話幹嘛?愣著啊!】

【黑塔女士粉絲後援會:現在也該到那個時候了呢。】

【燃雪煮茶:我們在等一位故人。】

【我尿黃:?】

【我尿黃:等誰?等我嗎?】

【我尿黃:不用麻煩了,一想到小魚用打花火屁股的小手以同樣的方式狠狠教訓我,我就忍不住了,剛剛去衛生間好了一百次。】

【衝國打膠人:逆天沖天帝!】

【我尿黃:你看,我說話了你又不樂意。】

匹諾康尼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不過,距離列車離開匹諾康尼還有一段時間。

列車組的大家決定先回一趟列車,將匹諾康尼的訊息,和有關無名客前輩們的事情事無鉅細地告訴列車長。

當然,在回到列車之前,還有一個人需要道別。

黃泉。

她的情緒似乎一直都很穩定,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虛無的侵蝕,讓她能夠表達出來的情感已經所剩無幾。

這是一場平淡的告別,像是無數個夜晚的晚風一樣尋常,在最後的最後,黃泉留下這樣一段話:

“義無反顧地踏上旅途吧,走在開拓進行時的無名客。

“就算結局早已註定,那也無妨,人改變不了太多事情。

“但在此之前,在走向結局的路上,我們能做的事同樣很多。

“而結局也會因此展現截然不同過的意義。

“這便是旅途的含義。

“那美麗的事物從前如此,現在亦然,而我同樣相信

“它會在虛無的盡頭依舊盛放,直到我們在陽光下重逢。”

再說這段話的時候,許是少有的回憶湧上心頭,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那是難能一見溫柔笑臉,它定格在無名客的記憶中,又融化在夜晚的群星裡。

因為一些事情,江餘最後一個回到列車上。

回到列車之後,他就看到大家都圍著帕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