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辦呢?還是不要戳穿了,不然人家白寫了。

聽到穆先生喊自己,江鴿子從車上蹦下,一歪嘴正要吐出菸頭,立刻就看到科研組成員,全體警覺並不贊同的盯著自己。

他吸吸鼻子,訕訕的笑笑,從衣服口袋裡取出一個小鐵盒,把菸頭放進去……

這樣,那些人才面露微笑,有兩位先生還衝他鼓勵的拍拍手,把他看做是小孩子一般,弄的他好不尷尬。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臉招呼到:「毛尖!」

毛尖聞言,舉著自己的小花盆笑著跑過來問:「先生?」

江鴿子看看腕錶,又指指遠處,比了個一。

毛尖立刻心領神會,帶著兩個人,開著大腳驅動車就出去了。

穆先生還在身後高喊著囑咐著:「先生們!只能射殺少量的沛梧野牛……最多三隻!不要破壞族群平衡……最好一公兩母……」

大腳車滑行了一個踉蹌,又向著遠處開去。

穆先生一臉聖光的看著毛尖先生消失,這才扭臉滿面欣慰的對江鴿子誇獎到:「您教的很好。」

江鴿子木然的點頭。

穆先生誇獎完,這才認真的從身邊的車上,取下自己的揹包,親手扛著一個小黑板的,向著那群甲咼人走去。

江鴿子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後,好半天他才慢吞吞的問到:「先……生?」

「恩??」

「為什麼只能打野牛?」

「野牛啊,它們比較好保護吧,跟普通的牛群沒有生殖隔離,對了,野豬也可以,你們可以打一些野豬,至於別的,就……先忍耐一下吧,就是允許狩獵,也要等到我們研究完……」

說到這裡,他如孩子一般,兩眼放光的看著四周說到:「偉大的瑋屏山脈,這是戰巫為我們保護的福地啊……」

江鴿子聞言,卻冷笑的看向一邊。

福地?

有能源的地方,從來就不是福地。

沿著元平河越來越濃鬱的磐磁琻告訴所有人,這塊地方它註定不得安生了。

幾條綠色的藤蔓在前面緩緩開路,他們雙足立地之地,皆是安全的枝葉鋪地,如行綠色的通道。

江鴿子是有些不明白生殖隔離這樣的事情了,不過,看到這樣執著單純的人,他倒也是充滿了敬佩之意,所以,走了一段後,他又說:「他們說,先生有個環境問題實驗室?」

「對,就在中州自然博物館,您想看看麼?我們馬上要啟動沛梧平原相關的一系列研究……」

「哦……就不看了,不過,我可以為你們提供贊助金,恩……每年大概可以拿出一萬貫。」

他話音剛落,穆先生腳步停頓,他眼裡閃過一些異樣的色彩,上下打量江鴿子。

好半天兒,他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認真與他解釋到:「江都督,我的那些研究,並沒有豐厚的專利回報,只是一般的國家專案,您……雖然我是很需要這筆錢的,可是……」

江鴿子聞言,倒是挺無所謂的笑著說:「沒事兒,我有錢,恩……也沒想回報什麼。」

穆先生表情頓時羞澀,有些不好意思的與江鴿子協商:「其實,那……那我可以為您申請帝國生態保護貢獻獎,那個……那個對名望還是不錯的……指揮官好像也有這個獎,其實,也不是沒好處!真的,那些老派的貴族靠著這個能避稅……您……」

「哧……不用了!」

江鴿子聞言失笑,他看向這位認真先生說:「什麼獎都不需要,您忘了,我是個藝術家……還是有些名望的,我也享受國家對藝術家的優惠稅率政策。」

「對,對呀!我忘記了!你們要比我們日子好過……抱歉……」

他們聊著,聊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