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再討論茅軾就違規了,和許璇上樓轉移話題道:“許璇,你乾脆把蘇誠挖到一組來得了。我們忙了這麼多天沒有進展,蘇誠一回來,先破了李線,現在又有茅軾……”

許璇道:“有時候我挺討厭他這麼能幹。”

丁東道:“我們一組都是這麼想的。”

這一年來,七組是力壓一組,一枝獨秀,傲視a市。作為警察很高興七組做出的貢獻,但是作為z1又不高興看見七組有這些成績。一組六隊人,七組六個人,人數不對等,成績是反不對等。

許璇道:“丁隊,我是擔心蘇誠越來越瘋,擔心他不管不顧要在最後十幾天達成自己的目標。”

“什麼目標?”

“名揚警界唄,破了吊死鬼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能力肯定。”

……

夜晚九點,小區人都圍著看熱鬧,警車停在四號樓門口,拉起警戒線,這樓居民必須出示門禁卡才能進入。

32樓已經完全封鎖,另外兩戶住戶暫時不能進出。現場太大了,整套房子,天台,消防通道,電梯都有物證要收集。最主要是因為左羅開槍殺人,物證組不能放過任何一處物證,內務局也派遣了一位二十六七的女生過來監督物證調查。

陸任一呢?左羅聽說了一些,陸任一在內務局局長指示下,正在抓捕內務局內的一條蛀蟲,警局技術科被其抽走了五人。

左羅兩把手槍都裝進了物證袋,外衣,外褲等有血液噴濺,或者有可能帶有歹徒dna的東西全部被收集。

第一輪筆錄已經完成,筆錄工作由內務局連同警局局長辦公室進行,同時還有特別派遣的檢察官監督。

對待警察開槍,並且殺人內部有一套非常嚴謹的調查規範程式。

蘇誠和左羅在天台待命,左羅香菸也被收走,現在抽的煙是內務局女生提供的。

兩人在邊緣看著城市夜景,不得不說,三十三層高的天台看夜景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你烏鴉嘴怎麼一直不說話?”左羅問。

“我話本來就少。”蘇誠找個位置坐下,夜景好看,欣賞就好,能坐就坐,不要難為自己。

“你在想事情。”左羅雖然沒有蘇誠那能力,但是對蘇誠行為已經非常瞭解。

蘇誠不隱瞞:“我很奇怪,為什麼孫強當殺手。”

左羅問:“奇怪在哪?”

蘇誠道:“四路夜襲,璇子一路失手,馬局和局長進行了影片對話。馬局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經浮出水面。局長腦袋進水,問了一句馬局的小保姆。馬局小保姆就是戴芸,戴芸聯絡和接觸的人只有馬局和孫強。雖然我們夜襲得手,但是要從夜襲戰果將馬局拖下水,還有很艱難的路要走。孫強這時候應該在哪?他要麼逃跑,要麼隱居觀察事態發展。最最不可能就是他當殺手去殺人滅口。”

“再分析茅軾,茅軾上午收到訊息,連點滴都沒掛就離開。我想他已經收到訊息,王援被捕很可能會挖出他。茅軾肯定回了一次家,匆忙離開。但是他並沒有選擇逃跑,而是在這裡等待。等待有兩個可能,一個可能他想和追擊到他的警察談一談,還有一個可能,他被安排暫時落腳在這套房子內。無論是哪一種可能,刺殺茅軾的風險是很大的。第一個風險,茅軾攜帶有手槍,搏擊能力不弱,誰殺誰還不好說。第二個風險,警察隨時可能找到茅軾。”

蘇誠再道:“吊死鬼都沒人了嗎?非要用孫強去刺殺茅軾嗎?再看孫強,似乎也是臨時收到命令,準備的很不充分。假髮都沒有,使用冬帽和口罩,小區算是中檔小區,四處有監控。四路突襲後吊死鬼會不知道孫強可能是嫌疑人之一,警方透過面部和顱骨比對,會不知道殺死茅軾的人是孫強?”

蘇誠道:“孫強一旦暴露,戴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