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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收回心理學是偽科學這句話。”

左羅看蘇誠，蘇誠苦笑：“光頭，你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和我這麼較真幹嘛？行，只要你審下來，你光頭就是創世神。”

光頭滿意點頭，算你識相。光頭進入了審訊室，蘇誠在外觀看，他注意力不在王援供述了什麼，而在於光頭和王援之間的交鋒，多學習沒有壞處。諸如左羅武力之類的，蘇誠再努力也無法趕超。但是頭腦可以學習的東西，蘇誠還是很樂意學習的。

心理學是不是偽科學還有爭論，事實必須承認，精通心理學的人在社交上具備很大優勢。不是學幾個月或者幾年就叫精通，那種學到的是書本上的知識，然後對照入號就好。什麼微表情，眼皮跳是沒睡好不行嗎？蘇誠右眼跳認為自己馬上有財運，左眼跳一律認定為沒睡好。

光頭很快開啟了王援的心扉，得到了東西是極其驚人的。

根據王援所說，他們除了內務局外，幾乎全市所有公司單位工廠的網路就如同自家後院一般。但是這不是王援的主要工作，王援的主要工作是入侵常用的app伺服器。也就是說，app的伺服器上收到的使用者資訊，王援也有同樣的備份。諸如警方內部群，簡訊，郵件等都被王援輕鬆掌握，而且不擔心被發現。因為他入侵的目標不是某個人，某個群體，而是直接進入伺服器。

王援交代，偶爾也會被伺服器商發現，清除了木馬，但是伺服器商因為利益都選擇不報警，不聲張。在數天之後，他會用另外一種方式再次植入木馬，並且更加隱蔽。另外他能透過一些需要開啟攝像頭、麥克風、定位等許可權的app，直接定位此人，並且竊聽此人，甚至是拍攝影片。由於其啟動手機是手機內本身具備的許可權，很難被發現。

舉上次被吊死鬼竊聽的會議的k歌軟體來說，app肯定要求開啟麥克風，app就獲得了許可權，除非你k歌之後設定關閉。否則王援就可以透過手機後臺執行的app系統，啟用麥克風。app系統會認為是機主啟動，不會向防毒軟體反饋。

王援交代，他收集過z部門大部分人的資料，比如光頭和自己老婆發訊息，讓老婆中午去z部門附近賓館開好房，洗白白等他。光頭手機存有的照片，影片，去了哪都有記錄，只不過因為警局內部嚴格規定，警察不能下載使用娛樂app，無法在不驚動機主情況下開啟麥克風進行竊聽。

除了對司法部門的情報資料收集，王援兩人還負責收集全市富豪們的資料。現代人更離不開手機，聊天，通知，作業，工作等等都使用手機來完成。用王援的話說，他幾乎能知道自己任何想知道的事。

事後宋凱認為，王援製造的木馬和病毒都沒有在市面上出現和傳播過，就因為如此，防毒商家就不會將這木馬當成目標。如同生產藥品，罕見病的藥品沒有多少商人有興趣去生產。同時宋凱承認，王援的計算機水平可以當他師父。

王援日常工作很清閒，自動收集伺服器資訊。因為上網和手機實名制，需要時候查詢手機號碼或者目標人的姓名，就可以輕鬆調取其透過這麼多伺服器洩露出來的所有資訊。王援持續將資訊送到雲端，雲端那邊持續下載。

非正常工作就是收集特定目標資訊，很多**，比如警局局長的老婆訂購了女人用的某些物品。周斷的妻子和其老同學有染……

聽到這裡大家瞬間驚呆，面面相覷，光頭只能是硬著皮頭繼續問下去，z部門的各負責人幾乎都被特定收集過資訊。丁東會用宿舍臺式電腦去某些首家‘再線’看片子……

王援能記住的都是這些比較有意思的**，局長、周斷他們並沒有發現有什麼驚人的內幕。

重點收集目標是張副、左羅、蘇誠這三個人。王援對三個人印象很深，因為上面交代過是最為重要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