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分局局長姑姑,她說明這張卡自己一直沒用,一天分局局長深夜給她電話,她兒子把卡拍照,把密碼一起給了分局局長。姑姑兒子說,表姐說工作原因需要一個乾淨的賬戶,他們相信她,於是就給了分局局長。

這下沒說的,動手吧,分局局長被請到了內務局。

但是分局局長面對指控,完全不承認,不僅不承認自己收錢,也不承認自己給姑姑打電話。詢問那天深夜在幹嘛,分局局長回憶說自己應該是在家裡看某案件資料。

但是陸任一透過伺服器,將姑姑兒子發給她的卡照片和密碼資訊還原出來,技術科認證,資訊沒有被篡改,也有她當天深夜和姑姑的通話記錄。

分局局長改口,那天自己睡著了,被電話驚醒後,睡不著,才去看案件資料。分局局長很肯定,一定是有人在那天晚上盜竊了自己的手機聯絡自己的姑姑。至於吳大江指控,應該是和自己長的很像的人冒充,因為地下停車場光線非常昏暗。

陸任一思慮許久,拿起電話:“局長,我需要一個專案小組,和內部有關,左羅、蘇誠、光頭……恩,目前我只相信這三個人……蘇誠是明擺的壞蛋,我反而願意相信……好的。”

……

內務局刑偵力量和技術力量是極其薄弱的,他們一般面對是內部蛀蟲,通常要麼為錢,要麼為權,要麼為女人,但是看這個案件似乎不找人幫忙是不行了。

光頭,左羅,蘇誠三人靜靜的聽陸任一介紹,結束後一分鐘,是無比尷尬的沉默,三人都沒有開口,各自心中盤算。陸任一隻能點名:“左羅。”

左羅道:“時間軸很奇怪,分局局長姑姑銀行卡是在一個月前,分局局長寫求情信,是一個月,吳大江竊聽是一個月前。吳大江被人要挾,錄製了一次分局局長的錄音,恰巧就是分局局長受賄的錄音。更巧的是,毛小蘭提供的u盤內沒有錄音副本,唯一證據是吳大江自己聽了錄音。”

陸任一打斷:“不是唯一證據,分局局長的姑姑承認她借卡。”

左羅搖頭:“a市有四個分局,一個分局局長管轄百萬人口,這樣的一個人,她受賄,有可能。但是用姑姑的銀行卡來受賄,又知道轉移到瑞士銀行,這也太奇怪了。”

光頭道:“我聽下來,主觀判斷,誣陷的可能性是比較大的。”

左羅問:“誣陷的目的是什麼?南區分局局長確實是刑偵副局長的最有力競爭者,但一個月前,馬局還沒有離職,刑偵副局長職位還沒有空缺。蘇誠說話。”

蘇誠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首先我們要知道對手是誰?假設分局局長真受賄,那對手就是分局局長,我們可以調出分局局長的履歷,來看看她都和什麼罪犯打過交道,她可是二十年經驗的老刑警。然後你們不覺得風險很大嗎?和別人打電話要賄賂,這是腦袋進水的行為,要知道電話錄音不是高科技。行賄者和分局局長非親非故,難道不會留一手嗎?另外一個情況,假設分局局長被誣陷,那我們對手檔次就高了,從u盤來看,我們的對手是塘鵝,塘鵝誣陷了分局局長,打算以此要挾,或者關鍵時刻讓分局局長停職,甚至幫助他們。”

陸任一道:“從邏輯上說,分局局長受賄是行不通的,對嗎?”

“對。”

“那證據上呢?”陸任一道:“就算我們都相信分局局長,但是證據在這裡,怎麼推翻?首先是吳大江的口供,我經驗不足,但是我認為很真實。”

蘇誠三人也看了吳大江的審訊交代錄影,點頭:“我同意。”

陸任一道:“其次是分局局長姑姑,有通訊記錄,姑姑和姑姑的兒子都說明情況。分局局長承認和他們不僅沒有仇怨,他們還是分局局長除丈夫,孩子之外,目前最親的親人。因為事隔一個月,分局局長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