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一把捏住嫌疑人脖子,嫌疑人努力的用流著口水的嘴去咬左羅的手。隨後兩名特警從審訊室出來,將其摁在地上,拖回去,用鐵鐐將其和椅子固定在一起。

左羅看審訊室門關上道:“這人沒救了,沒毒品他活不下來。緝毒處正在利用這點榨乾他所有知道的東西。”左羅知道緝毒處的殺手鐧,就是拿一點毒品出來,等毒販毒癮犯了之後,他連親孃都會出賣。

蘇誠跟隨左羅上二樓,道:“國外一些特別是南美金三角他們對自己的親信有一個要求,不能吸毒。吸毒的手下都是炮灰。”

“是的,這邊也一樣,不過這類人知道的東西肯定很有限。”

到二樓,一位便衣和左羅握手,道:“四間審訊室,你們自便。”幫忙打了擦邊球,他就不管了。

左羅開啟攜帶的資料夾,看上面四名嫌疑人的照片,問:“哪個?”

三男一女,很多人會選擇女性,認為女性比較柔弱,更容易突破。而蘇誠認為相反,女性更難以讓她們招供。大菠蘿告訴蘇誠,和警察面對面時候,女性招供的機率只有男性的一半,不排除因為案件細節可能這個資料有偏差,但是大菠蘿建議如果將來有可能,選擇男性審訊比女性審訊要容易一些。

接著是塊頭選擇,強壯和瘦弱,不是一竿子打死,研究表明強壯的人更容易服從強者。

最後兩名強壯男性中,一人佩戴了粗大的金鍊,蘇誠一點他的照片。炫耀的同時也是自卑的昇華,一種屬於我只有錢,沒有別的,只能炫耀錢。一種屬於我很窮,但是我還要炫耀錢。炫富代表著其某種精神的缺失。

左羅和蘇誠討論一會後,走到四號審訊室,門口特警開門,一名嫌疑人就坐在位置上,身後有一名特警站立。

“站起來。”左羅走到嫌疑人身邊道。

嫌疑人看看左羅,慢吞吞站起來。

“坐下。”

嫌疑人正準備慢吞吞坐下,左羅一摁其肩膀:“坐下。”直接將嫌疑人摁坐在椅子上。這是表明在力量上,左羅佔據絕對上風。

左羅坐到對面,蘇誠則在窗戶邊摸著窗簾,不時的看看嫌疑人,這是分散嫌疑人注意力。嫌疑人被審訊時候,會反過來揣摩審訊者的底細,掌握了多少資料,知道多少東西。審訊中很重要一條,不要給被審訊者太多的思考空間。

“要律師嗎?”左羅問。

“要。”

“沒有,這裡是緝毒處。”

“緝毒處?”嫌疑人愣了半晌,他是被戴頭戴送到這裡的。

左羅問:“姓名。”

“孫嘉全。”這點他沒否認,他有前科,指紋已經被採集。

左羅問:“孫家誰在運毒?”

這問題問的嫌疑人一愣,想了好一會回答:“我不認識誰在運毒。”

蘇誠心中有數,這嫌疑人知道有人運毒,但是不是一個系統的。根據推斷,他不應該知道黑山老妖供貨者的身份,只知道有這麼個人在走私硬毒品。

左羅道:“有孫家人從海外購買硬毒品,然後在夜晚,透過海路運輸到黑山,將黑山當成批發點,你做為孫家人,一點都不知道嗎?”

孫嘉全搖頭:“不知道。”

蘇誠走到孫嘉全側面,對左羅點下頭,左羅從資料夾拿出一份檔案放在桌子上,推到孫嘉全面前,孫嘉全看見是一份檢察官簽署的豁免檔案,左羅道:“上面沒名字,檔案只有一份。誰能回答我兩個問題中的一個,這份檔案就歸他。你的另外三名同夥也正被審訊,誰先讓我滿意,檔案就是誰的。”

蘇誠道:“走私奢侈品罪名其實並不算大,我不認識值得去出賣別人。”

孫嘉全轉頭看蘇誠,對,我就這意思。走私物品罪最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