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子腳下,單雄信兄弟見這位小兄弟居然也知道他們名聲,不由大有好感。

單雄信笑道:“這位楊兄弟不如來這邊坐。”

和單雄信聊天當然比對面這個不知名的管家要有趣得多,楊牙,慶便對管家歉然笑了笑,坐到單雄信一桌去了。

單雄信一桌有五六人,除了單氏兄弟外,還有幾人皆是練武的大漢,單雄信一一給楊元慶介紹,“這些都是潞州豪傑,這是我大哥單雄忠,這位單仁杰,是我族弟,這位是徐重山,這是馬丁原,他們三人號稱上黨三虎,皆是豪爽漢子。”

單雄信只l長單雄忠卻是一個文武雙全之人,他雖然也很豪爽,卻比兄弟更加心細一點,他們兄弟二人是潞州豪強,家財萬貫,所以他兄弟單雄信用得起棗陽槊,而對面年輕人雖然衣著簡樸,但舉手投足之間有一和從容不迫的氣質,更重要是,他這根馬槊比一般馬槊更長更粗,至少價值萬金,單雄忠便感覺到這個年輕人應不是普通人。

“這位公子應該也是名門世家吧!”單雄忠試探著笑問道。

這時,旁邊一名大漢舉杯走上幸,呵呵笑道:“你們居然連楊牙。慶都不知道,那你們真是孤陋寡聞了,五年前對突厥一戰,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單雄信筐然動容,他凝視著楊元慶,“原來小兄弟就是赫赫有名的陰山飛將楊元慶?”

楊元慶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有一劃”陰山飛將,的綽號,不過這介。綽號他挺喜歡”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渡陰山”

楊元慶舉杯微微一笑,“只是普通邊軍,當不起,飛將,二字,單二哥過譽了。”

他又站起身,對這名揭露自己身份的大漢笑道:“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仁兄,請恕小弟眼拙,實在是想不起來。”

這名大漢眯眼一笑,笑得頗為陰險,“楊兄弟忘記了嗎?在仁壽宮驛站,我們兔過一面。”

楊元慶驀地想起,此人正是豫章王楊睞的四名貼身保鏢之一,當時給人的感覺,這四人非同小可,楊元慶又向旁邊那一桌望去,還有一名三十餘歲的青衣文士,好像也是楊睞身邊人,其他幾人都是侍衛打扮。

“我想起來了。”

楊元慶欣然笑道:“我們是見過,不過這位仁兄尊姓大名,能否賜教?”

“在下粱師都,夏州人,賤名不足掛齒。”

“原來是粱老弟,來!我敬你一杯。”

單雄信舉起酒杯要敬粱師都,不料粱師都並不理會他,只向楊元慶舉了舉杯,轉身便走了,單雄信手僵在在半空,臉脹得通紅,半晌,他重奐哼一聲,坐了下來,眼中極為惱火。

楊元慶壓低聲音對他道:“他們是豫章王楊睞手下,不結交最好。”

單氏兄弟對望一眼,兩人眼中都生出警惕之色,他們臨來時便知道京城藏龍臥虎,不可太大意,只是單雄信生性豪爽,好交友,一時秉性難改,不料僅僅在灞上便遇到了皇族府中之人,果然是京城水深,讓他暗叫一聲慚愧。

不過單雄信對楊元慶的印象卻極好,居然是陰山飛將,這種邊軍英雄,他是一定要結交,單雄信便不再理會粱師都等人,對楊元慶笑道:“楊將軍從邊塞回來,莫非也是要參加,選將舉才,?

楊元慶愣住了,什麼選將舉才,他竟然從未聽說過,楊元慶搖搖頭,“我回來探親,從未聽說過,選將舉才”是怎麼回事?”

“原來楊賢弟竟然不知,不過也難怪,楊賢弟已是邊將,不需要再求這和功名。”

單雄信笑著解釋道:“聖上傳旨天下,詔選天下將才,在京中會試,武功高強者可授軍職,聞風者動,我們便也想進京試試運氣。”

楊元慶這才恍然明白,他暗暗思忖”估計這是楊廣要為開科舉做準備了,先用武舉進行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