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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也來了嗎?”
李世民上前躬身施禮,“小弟知道孝恭心情苦悶,特來安慰他。”
“是嗎?真是巧了,我也是來安慰孝恭。”
李建成目光又望向天空,儘量掩飾他臉上的一絲不自然,“天氣不太好,應該快下雨了吧!”
儘管二弟李世民還談不上威脅他的太子之位,但隋朝的先例在前,還是會讓人不由自主地往那個方向去聯想,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既然做了太子,李建成自然而然地就會考慮到他的太子之位的穩固,除了得到父皇的信任,同時也要防止外來的威脅,在所有的兄弟中。二弟世民無疑是他最大的威脅。
李建成說天氣不好的意思,是提醒二弟該告辭離去了,不料李世民卻沒有一點走的意思,只笑了笑,依然站在李孝恭的身後。
李孝恭是主人,他見氣氛有點尷尬,連忙笑道:“別站在府門口說話了。太子殿下請進。”
一路上李建成幾次想和二弟說兩句,可是兩人目光相觸,卻找不到話說。他本來想問隴西戰事,可提到隴西便會不可避免地觸及到李世民未奉旨進京,那會更加尷尬。兩人都沉默了。
李孝恭將李建成請到貴客房,三人坐下,李建成坐首位,李孝恭和李世民分坐兩邊,兩名侍女上了香茶。
李建成身為太子,不能隨意出宮,他在外面呆的時間不能太長,不可能彎彎繞繞地寒暄試探,既然二弟不肯離去,他也只能開誠佈公了。
李建成沉吟一下便道:“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和孝恭談一談,希望你能理解聖上的良苦用心。”
李孝恭端著茶杯慢慢品茶,他沒有說話,旁邊李世民也沒有說話,而是有點心不在焉地擺弄著手上一塊玉佩。似乎兄長李建成的話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他只是一個旁聽者。
李建成一邊說,目光卻漸漸被二弟手上的玉佩吸引,他忽然認出來,那塊玉佩就是前天五妹桂陽公主在父皇面前告狀時,拿出的那塊蝴蝶形狀玉佩。趙慈景讓親兵帶給桂陽公主的一個信物,玉佩怎麼會在二弟世民的手中?
難道桂陽公主已經和二弟談過什麼了嗎?李建成發現二弟世民對這件事的參與其實很深,他心中一陣驚疑,這件事究竟還要怎樣演變?
心中在思慮,但他的話卻沒有停,他又對李孝恭語重心長道:“大唐王朝剛剛建立,這個時候維護皇族內部的團結和穩定尤其重要,關係到我們最終能否取得天下,聖上其實也知道事情不是齊王說的那麼簡單,但他也沒有辦法,這個時候他只能把事態平息,讓所有人儘快忘記此事,以免影響到皇室聲譽,我希望孝恭你能理解聖上的苦心。”
李孝恭還是沒有說話,李世民卻終於忍不住,冷笑一聲,“父皇的良苦用心我可以理解,但兄長的解釋卻讓人難以信服,甚至是適得其反!”
李建成臉上露出極為不悅的神情,他不願意二弟在這裡的原因,就是怕他插手此事,把自己勸說孝恭的一番努力付之東流,現在他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李建成心中的怒火頓時燃了起來,他深深吸了口氣,剋制住心中的不滿,用一種罕有的強硬語氣道:“你說!怎麼會難以信服,哪裡又會適得其反?”
李世民並不在意兄長的態度,他依然不慌不忙道:“中古洪水氾濫,鯀用圍堵之法治水,結果使洪水更加滔天,而禹用疏導之法治水,終於平息了水患,和今天之事何其相似,齊王犯法本來是小事,撤銷他的軍職,重責一頓,事情便解決了,士兵們只會覺得聖上公正嚴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會使父皇的聲望更高,但父皇卻採取了堵的辦法,不肯治齊王之罪,直接導致了弘農郡慘敗,黃君漢的投降是偶然的嗎?但現在父皇還是不肯承認,繼續變本加厲地堵,以為一堵可以了之,殊不知這樣雖可以堵住將士們之口,卻堵不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