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氣,可以讓對方冷靜下來。

裴敏秋也終於冷靜下來,她沉默一下,道:“我不知道裴家有什麼危機。但祖父的目的是想讓元慶登基,是不是這樣?”

裴矩也不否認,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這其實並不是什麼壞事,祖父怎麼做都沒有什麼話說,可我不明白,祖父為什麼讓寧兒做這種事情。你讓我怎麼向元慶交代?”

裴矩嚇了一跳,臉sè微微變了,“元慶知道這件事了?”

“元慶是否知道這件事。我不敢說,但以他的脾氣,他如果知道這件事。他會對裴家怎樣?祖父想過這個後果嗎?我就不懂,為什麼一定要在王府藏玉璽,為什麼一定要寧兒去做?”

裴矩嘆了口氣,“這是祖父一時考慮不周,事後我也很後悔,敏秋,這件事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諒祖父吧!下次我不會再找寧兒。”

裴矩的道歉並沒有讓裴敏秋服軟,她很瞭解祖父,以祖父的老謀深算。他怎麼可能考慮不周,他就是吃準自己會隱瞞住此事,現在來道歉,根本就沒有什麼誠意,她心中不由冷笑一聲。

不過裴敏秋畢竟也是裴家之女。她來只是想要個說法,不是來和孃家翻臉,而且她也沒有明確告訴祖父,元慶已經有可能知道了這件事,既然祖父已道歉,她也沒有必要再追究下去。

“既然如此。我就明著告訴祖父,在弘文館陪寧兒讀書的三個裴家子弟要全部離開,寧兒身邊不能再有任何裴家之人,,另外,三年之內,寧兒不會登裴家一步,希望祖父明白問題的嚴重xing。”

雖然裴敏秋沒有明說,但裴矩還是懂了她的意思,十有仈jiu楊元慶知道了此事,所以裴敏秋開始全力彌補。

他心中開始緊張起來,這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搞不好整個裴家都要跟著倒黴。

裴矩後背出了一聲冷汗,但此時自責已沒有用,必須要想辦法應對,他腦海裡在疾速思索對策,裴矩畢竟浸yin官場數十年,他知道該怎麼應付這種危機,只要自己能及時收手,還是有迴轉的餘地。

“好吧!一切照你說的來辦,無論你怎麼做,裴家都會全力配合你。”

祖父的表態讓裴敏秋還算滿意,她心中也軟了下來,嘆了口氣道:“我也是希望裴家能好,畢竟是我孃家,我希望裴家能全力支援元慶,而不要扯他的後退,更不要在後面做什麼小動作,元慶是個念舊情之人,我相信他不會虧待裴家。”

“敏秋你放心,裴家不僅不會從扯元慶的後腿,更不會讓你難過,裴家會成為你的堅強後盾,這次雖然方法不妥,但用心是好的,我們都希望元慶能早ri登基,不要再出什麼意外。”

既然話說到這一步,再往下說就沒什麼意思了,裴敏秋站起身道:“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去吧!”

裴敏秋告辭下堂而去,裴矩站在臺階上望著她走遠,心中著實有些焦慮,這件事他確實有點太大意了,不該輕易動世子這顆重要棋子。

裴矩現在很清楚,現在裴家要做的事情,就是全力保住裴敏秋和楊寧的地位,不能再出半點紕漏,更不能讓沈家異軍殺出。

裴矩揹著手,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他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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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陘也是位於太原郡境內,在太原郡東南,實際就是太行山的一條戰略通道,西起太原郡井陘關,東至恆山郡土門關,長約數百里,是太行八陘中最重要的戰略通道。

此時三萬突厥騎兵已被四萬隋軍封堵在井陘內,隋軍在東西各部署兩萬軍,由李靖全權負責。

這天下午,楊元慶在三千騎兵的護衛下來到了井陘關,離井陘關還有數里,李靖便帶領數十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