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武舉並不是什麼大事,和每年選宮中侍衛一樣,只不過換了一種方法,沒有什麼大不了。

宇文智及已經把這五百兩黃金視為己有了,他點了點頭又笑道:“如果我讓你們孩子直接升為軍官,是不是可以再加一點。”

“能當上軍官當然更好,只是那孩子才十七歲,沒有經過什麼事,就怕他勝任不了。”

“沒事,那些軍官都是酒囊飯袋,我還不知道嗎?”

宇文智及又繼續鼓動他,“我父親可以安排他為正品兵曹參軍,八百兩黃金,你看怎麼樣?”

隋丁祿低頭沉吟半晌,“我現在唯一擔心,孩子明天趕不過來。”

“這個沒問題,我父親都可以安排好,只要他正式報到時趕來,那就一切問題都沒有了。”

隋丁祿終於點點頭,又取出五十兩黃金作為增加的訂金,他笑道:“因為家主事先沒有這個安排,我如果代家主答應的話,就得給他一個依據,所以宇文將軍需要寫張收條給我,說明這件事,居間也要畫押,我好回去向家主交代,事後我把紙條和黃金一起給你。”

宇文智及猶豫了一下,這種事情父親交代過他,不準寫紙條,防止留把柄在外面,旁邊的包三郎想著八十兩黃金的佣金,他眼睛都亮了,輕輕碰了他一下,“絕對可靠,沒有問題的。”

隋丁祿微微一笑,“既然宇文將軍為難,那就算了,我們還是按第二個方案,五百兩黃金,包他考上武舉。”

說著他又把五十兩黃金取了回來,宇文智及卻一把摁住了他的手,“可以,我寫一張收條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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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楊廣靠在軟壁上,開啟了宇文智及寫的紙條,‘收清河隋氏金一百五十兩,確保隋氏透過武舉為官,總價黃金八百兩。’

楊廣沒有想到宇文述竟然還有這麼愚蠢的兒子,為了多貪一點金子,就將把柄交到別人手上,他們宇文家還缺這幾百兩金子嗎?只能說明此人貪婪之極,比他父親還貪婪,當真是有父必有其子。

自己還把女兒嫁給宇文家,楊廣輕輕嘆了口氣,不過宇文士及倒不錯,和他父兄完全不同,楊廣下定決心,必須讓駙馬宇文士及搬出宇文宅,他要賞女婿一座駙馬府。

楊元慶坐在馬車前排注意楊廣的神情,他看得出楊廣已經完全相信了,便小心翼翼道:“陛下,現在糾正還來得及。”

楊廣搖了搖頭,“朕很想知道,朕起的名字隋光陽能不能最後登榜,等武舉結束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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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述下午在皇城內的右武衛軍府內辦公,隨著武舉已經開始,他的心也漸漸定下來,前兩天堆積的事情頗多,使他忙碌不堪。

這時,他的兒子智及出現在房間門口,低聲道:“父親,孩兒有點事情。”

宇文智及是宮廷侍衛,可以出入皇宮,來父親的辦公之處,也是一路無阻。

宇文述放下筆笑道:“什麼事?”

宇文智及看了一眼旁邊的書童和從事,宇文述會意,對他們一揮手,“你們退下!”

幾人退下,房間裡只剩下他們父子二人,宇文智及把門關上,上前低聲道:“父親,有個大買賣!”

宇文述立刻‘噓!’一聲,指了指裡間,“到裡面去說!”

裡間是宇文述中午休息小睡之處,放有一張床,宇文述走進裡間,在床榻上坐下,“什麼大買賣?”

宇文智及便將今天中午買武舉之事,詳詳細細告訴了父親,但隱去了他寫紙條一節,他很清楚,父親知道後一定會罵死他,他不敢說。

宇文述沉默了半晌,清河隋家他並不熟悉,從未接觸過,昨晚楊素回京,聖上任命他為武舉巡檢使,今天大買賣就上門了,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