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第3/5頁)
章節報錯
久,聽聞這個好訊息也是精神一振,將他升為他為從一品中軍左都督。
打了勝仗又升了官,袁璐等人也就不可能繼續留在鄉下了。
澈哥兒知道要搬家後還挺不高興的,噘著嘴說:“我答應虎子說過幾天要跟他一起放風箏呢。還有
二娃娘喊我去吃她烙的餅呢,我都答應了的。”
任袁璐在一旁哄了好久,都沒能把他翹的能掛油瓶的小嘴給哄平了。
不過澈哥兒也就敢在袁璐面前這樣,對上他爹,他連眼都不敢抬。
說來也不怪孩子,高斐這趟回來身上的殺伐之氣就更重了,孩子又多是敏感,因此對他又多了些畏懼也是情理之中。
就是袁璐對著他灼熱的視線也有不自然的時候。
這一趟的兇險程度,只有高斐自己知道。
雖說他和小袁氏剛成親那會,他以副將之名隨軍出征過。但那時齊國公邱弗執掌軍印,兩人許多見解看法又是南轅北轍,齊國公將他當成來邊關鍍金的世家子弟,他能一展所長的機會可謂是少之又少。
可這次就不同了,皇帝病種,他臨危受命,既要收服軍中將領士兵,又要對外去除強敵。真真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半點也錯不得。
也正因為這樣,每當夜深人靜之際,高斐都格外想念那間小小的農舍,想念家裡在等著他的人。
幾經生死之後,他更是思家心切,每每覺得熬不住的時候就寫一封報喜不報憂的家書。
此番回來後,他升為中軍左都督,公務日漸繁忙,卻就開始花更多的時間在家人身上。
除了早朝的時候,平時是必然和孩子們一起打拳的。
晚上下了值,除去必要的應酬也是就回府了,先去老太太那裡坐一會兒,然後就去袁璐那裡歇下了。
袁璐早就習慣了跟高斐共處一室,兩人夜間話也不多,經常就是一人一邊歪在榻上看書。
高斐看他的兵書,袁璐看她的話本。誰也不打擾誰,卻也不會覺得對方多餘。
袁璐睡覺本就不喜有人在旁盯著,從前是為了防高斐,可兩人如今也算共過患難,幾經風雨,兼又知道他不能人道,夜間屋裡的人便都在外頭伺候了。
歲月安穩,袁璐有時也會問自己,就真的這樣過完下半輩子嘛?
她自己說不好,但想到抽身離開,心中卻是萬般的不捨。
高斐立了國之大功,皇帝身子越發不行,現在朝中仍由太子監國,聽說袁老爹也要被重新擢進內閣。
成國公府的日子真稱得上是花團錦簇,烈火噴油。
袁璐也不想步齊國公府的後塵,便越發地低調起來,昔日有過幾面之緣的一些官夫人們的聚會,她也甚少參加。漸漸地,外頭便又穿出了她目中無人、不好相處的傳聞,連早年間的那些舊事都被翻出來一說再說。
袁璐不理那些,可日子卻是真的越來越無聊了。
成國公府經歷過前年的變故後,一些有異心的人都早被遣散了,如今留下的都是她看著好的,又都經過歷練,越發能擔事兒了。她這當家夫人處了四五月那會兒忙了一陣,後來就著呢的可以說是混吃等死了。
澈哥兒現在大了,到了人嫌狗憎的年紀,袁璐都不愛搭理他,要是多跟他鬧一會兒,他能把屋頂拆了。有幾次他在在狗尾巴上綁了一串鞭炮,一路趕著進了他孃親的院子裡,一路上又是狗叫又是鞭炮響又是丫鬟的驚叫聲,他就跟在後頭拍手大笑。
氣的袁璐差點拿雞毛撣子打他的屁股。
不過後來他自己看到大黃光禿禿的尾巴,袁璐這教訓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就懊惱地紅了眼眶,抱著大黃又是道歉又是安慰,好像那條狗能聽懂他說話似的。
袁璐是又好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