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飯是你請的嗎?”體育委員馬傑的臉色有些難看。

“是啊浩波,你那麼有錢,不至於一頓飯都請不起了吧?”一個女同學,皺著眉頭不滿的道。

潘浩波眼皮跳了跳,儘量讓自己保持從容,笑道:“是這樣的,我這次回臨沂,手上就帶了一百多萬。

今天這個事情,你們也看到了,我也是有些鬱悶,誰也想不到這個酒店裡最貴的紅酒竟然這麼貴,要六十萬一瓶。

哪怕這個酒稍微便宜一些,一瓶就算是三十萬,我都不皺一下眉頭。

但現在一瓶六十萬,確實有點超出我的預算了。大家都是同學,遇到這種意料之外事情,理應互相幫助對吧?

今天這個局是我攢的,理應我佔大頭,這點無可厚非。

我是這樣想的,我承擔一百萬,控個股,剩下的錢,你們平攤一下,怎麼樣?”

四瓶酒再加上一桌菜,就是兩百四十多萬。

潘浩波承擔一百萬,那還有一百四十多萬,就算剩下的人平均分攤,也得一人攤八九萬!

八九萬啊,可不是一筆小錢,甚至可以說,是在座者大多數人一年多兩年的工資收入!

這功夫,菜剛上沒多久,許多人甚至還沒怎麼動筷子呢!

一想到要自己平白無故的出八九萬,為這桌飯菜買單,許多人的心裡登時就膈應了起來!

“我不同意!”一個女同學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表情陰鬱地道:“說好了今天是你請客吃飯,我這才請假過來的。

你要是早說,要我攤錢,我可不會過來。

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去做兼職多賺兩百塊錢呢!

我反正沒錢,酒我也沒喝,菜我也沒吃,我先走了!”

說著話,這女同學抓起包包離開座位,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小卉,小卉。”在她身旁坐的一個女同學,對著小卉背影叫了兩聲,小卉卻沒有任何回應,開啟包間門就消失不見。

場面一時間極為尷尬。

而在這時,又有一個男同學站了出來,沉聲道:“浩波,如果只是這一桌子菜,你讓我們攤份子,我們也就攤了,權當是大傢伙陪你來七星級酒店見世面了。

但那四瓶酒,你讓我們怎麼給你分攤?

真不是我說你,人家服務員要提醒你酒價格的時候,是你自己擱那牛逼哄哄的不讓人家說。

你要是真有那個實力,我也不說你什麼了,最主要的是,你沒那個能力,別裝那個逼啊。

現在鬧出這種笑話,你卻想讓我們跟你承擔這種因為自己腦殘而帶來的後果,對不起,我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