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著邁不動的那條腿,蝴蝶君伸出的手緊緊抓著他一護腿,大有你別想甩了我的決然氣質。

&ldo;餵?你到底要怎麼樣?&rdo;榔頭無奈地問,此刻他已經後悔救這個人了。

蝴蝶君緩緩伸出自己的手,一邊說一邊比手指:&ldo;身無分文,舉目無親,弱不禁風。&rdo;說完他鬆開榔頭的手,趴在地上看著他。

榔頭咬牙切齒地對他說:&ldo;你的意思你是賴上我了?&rdo;

蝴蝶君點點頭,緩緩地坐起來,他的一隻腳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飛到了哪裡去,他抱起那隻可憐的腳底板已經磨破的腳丫子,皺著眉頭帶著理所當然的語氣說:&ldo;如無意外的話是這樣。&rdo;

&ldo;我是去做很危險的事情,恐怕會連累你。&rdo;榔頭好心地勸阻。是真的呢,他的確做得事情很危險。

&ldo;你已經連累了。&rdo;蝴蝶君撕下一塊襯衣包紮可憐的腳。

哎?榔頭驚訝地看這蝴蝶君,好像就在剛才,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救了這個無賴的吧?為什麼這個人的語氣像極了他把他推入火坑呢?

&ldo;我被抓回去,最起碼他們也會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也不會跑爛我一隻腳。&rdo;蝴蝶君說的是實話。但是腳是沒事,還多了點東西啥的就不得而知了。

榔頭張著大嘴冒涼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蕭克羌緩緩放下手,臉上全部是滿足的感覺。這次在隨家的書庫,三位樂醫得到了很大的受益,雖然這些曲譜不實際,可是也是千百年來堆積下來的寶貴精神財富,每個人受益的程度雖然不同,但是大家都有進步。

魚悅點點頭:&ldo;挺好的。所謂巧後之樸,奇後之平,我覺得,你算計初入門徑了,再多多修心,進步會更加的大。樂這個東西,我幾年前也悟出一些東西,大概的意思就是,不管如何的轉變,心性是最重要的,你的曲調仍然帶了過去的華麗,修飾得過了。&rdo;

和蕭克羌他們說話,魚悅從來都是很直白,很不客氣的。

蕭克羌臉色一紅,假意看面前的樂譜,頭壓得很低。

魚悅沒繼續說他,他在想心事。許多天了,榔頭安全到達了沒有?帝堂秋的事情,還有家裡又如何了?這其中最令人煩躁的事情,卻是隨知暖的婚事。他不懂得那些人怎麼想的,感謝他成長的路途,到現在他的思維只進化到向前想一步的程度,至於聰明人所謂的一步看五步,他想他一輩子也到達不了了。

田葛開啟書庫,一臉不高興地在魚悅面前坐了下來。

&ldo;怎麼?&rdo;魚悅問他。

&ldo;我開車到達了二百公里之外最大的鎮子,那邊仍舊沒有任何訊號,最快的郵局,一封信送出去大約需要一個月,我想我們這次真的算是與世隔絕了。&rdo;田葛無奈地伸出腿,脫下靴子甩到一邊,認命地看起了書。

楊老頭拿著掃把在院子裡清掃著並不存在的灰塵,一上午,來回大約有二十次。

劉君搓下新長出來而懶得修理的小鬍子神秘地問羅寬:&ldo;你看過,廢城殺人案嗎?&rdo;

羅寬搖頭,他蹲在那裡拿著一把噴水壺正把珍貴的水澆灌在一個死去多時,已經乾燥的壁虎屍體上。

&ldo;有一群空難的旅客,在一個古代廢舊的城池尋找生機,他們中間有逃犯、醫生、化妝品推銷員、ji女,還有一個神棍等等十五人,他們在廢城挖出一筆寶藏,於是接二連三的兇殺案發生了……&rdo;

劉君話音未落,魚悅推開了書庫的那扇兩米多高,一尺半厚的硬木門。

劉君和羅寬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