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呢?”

“去臥室吧。”朱小七領我進臥室,指著床邊一排瓶瓶罐罐說,那裡面有精油,你隨便挑一種就行。

朱小七仰頭在床上躺好,我望著裹在浴衣中的小嫩模,嘆口氣說:“這樣不行啊,你得把浴衣脫掉!”

小嫩模微微一愣,正猶豫是否要按我的話去做時,房間的門鈴忽然響了……

輕柔叮咚的門鈴聲聽在朱小七耳朵裡宛如炸響的雷霆。

這丫頭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床上跳起,小臉兒慘白,一個勁兒在嘴邊唸叨:“怎麼辦,怎麼辦!老天吶!大姨媽來了可怎麼辦呢。”

我撲哧笑說:“朱小七同學你真能搞笑,大姨媽跟門鈴有什麼關係?難道你的姨媽還帶門鈴預警系統?”

朱小七白我一眼:“求求你了,我地哥哥啊,你別添亂了,這是真的大姨媽!我在美國的姨媽她回來了!”

我這時才想起朱小七說過是跟姨媽同住,並且那位姨媽還是朱小七的經紀人,保姆兼保鏢。

朱小七眼珠一轉,自顧碎碎念地嘀咕:“不行,我得把這男人藏起來。”

房子裡就我一個男人,我實在想不通朱小七為什麼要把我藏起來。難不成,我這是在跟她偷情?

不對,我們這是非常正式嚴肅的生理保健治療,它怎麼能跟偷情這種齷齪的事聯絡在一起呢?

朱小七沒容我考慮,她撲騰跳下床,一把揪起我的浴巾,邊回頭找藏人的地方,邊在嘴裡念著:“哥哥啊,你是不知道,姨媽退休前是紐約的華人女警,年輕還拿過全美空手道女子組的冠軍。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許我跟男孩子交往。”

我還試圖跟朱小七爭辯,我們的關係純潔的天地可鑑,我們是純潔的一代,我們是……

可她根本不容我說話,轉眼拉開衣櫃門,把我塞進花花綠綠的衣物堆裡。

衣櫃是典型百葉隔斷式,人在裡面,透過木頁縫隙可清晰看清臥室情形。

朱小七貓兒一樣,輕手輕腳走出。不一會兒,房門開啟,傳來一箇中年女子嚴肅的質問聲。

“seven你幹什麼呢?半天才開門。”

“要睡了啦,又被你吵醒。姨媽你不是說下週才到嗎?”

“我提前改了航班。”

“咦!seven!我問你,家裡來外人了嗎?廚房怎麼有兩套碗筷。”

“幹什麼啦,是化妝小敏,過來問我定妝的事,順便就在這裡吃了便飯。”

“化妝小敏?明天回公司我要問問她。”

“姨媽你不要這樣子,給人家點**……”

“給你**,你不知道我一天要拒接多少富公子,企業高管的電話,一個個全都不懷好意要約你吃飯!seven啊,不是姨媽說你,你做模特這行,真不行,還是老實回去把大學唸完,去你爸爸公司幫助好不?”

這時,兩人好像拐進另一房間,我有些聽不清她們對話了。

可就在我準備輕拉衣櫃門,趁機會逃之大吉的時候。忽然聽到衛生間傳來一個女人的怒吼聲。

“seven!你這裡怎麼會有男人衣服?快說!”

朱小七好像沒回話,但我能感覺那畫面,一定讓小嫩模非常尷尬。

那個什麼姨媽吼一嗓子就再沒說話,而在滿房間的翻騰,耳中聽到的都是櫃門箱子開啟關閉的砰砰聲。

聲音愈來愈近,轉眼就到臥室。

我知道,如今藏是肯定藏不住了,與其被她發現,倒不如自已站出來,再者說,我跟朱小七本就沒有什麼。

我們的關係,堂堂正正,既能經受陽光照射,也能經受任何的刑訊拷問。

臥室光線暗下來,好像有什麼體積龐大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