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不過這個事實上也不需要寧沐說,如果有這類人,不管是哪個管理者,都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前提是他先要意識到這是個“怪胎”。

離開秘武院辦公範圍,寧沐來到一個小型沙場前,觀看裡面的人訓練。過了一會,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問道:“還有多久開飯?”

“大概一個小時。”

寧沐點點頭,繼續往前走,穿過幾處複雜的甬道,向北面一大群建築行去。

“不集合他們嗎?”風狼怔了怔,問道。

“不用,等開飯時再說。”寧沐停了停,又道:“我去裡面看看,你也不用跟著。”

風狼瞧了瞧前面那個有三米來寬,卻顯得陰暗不明的耳門,點了點頭,然後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寧沐笑了笑,沒多說什麼,又邁開個步子。

進了耳門,前面是一條忽寬忽窄的巷子,彎彎曲曲,夾在兩面高聳的青磚牆之間,顯得很是狹小。天空只有一掌寬,許多地方還被東西遮住了,讓這巷子看起來更加陰暗。

途中經過幾處卡口,還有一些岔道,終於,寧沐前方又出現了一扇與剛才一樣大小的耳門,光線從裡面照出來,強烈的明暗對比讓人感覺那裡就好像希望之門。

一腳邁了進去,寧沐眼前出現了一片田地,許多身穿白色大褂的中老年男女在裡面悠閒地勞作著,看起來十分和諧。

不過寧沐的出現似乎打破了這裡的平靜,一些人看到他後,臉色立刻變了變,不少人悄悄放下工具往後縮。靠近田地另一邊,一些離建築比較近的人直接就躲回了房子,再不肯出來。

寧沐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順著田地中間光潔的水泥路往前走,慢慢深入田地之中。

走到中間一塊不到兩分田的田埂邊,寧沐停了下來,看著裡面勞作的中年男子。他看起來只有四十幾歲,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此時正拿著一塊半米來長的木板在鬆土。

對於寧沐的到來,此人似乎一點也沒留意,仍安安靜靜在那一五一十地撬著,沒有任何波瀾。

“徐教授很悠閒呀。”寧沐笑了笑,在田埂邊蹲下,同時往後方的人群招招手,指了指自己**下方。

後方喧譁起來,過了一會,一個二十幾歲的小青年畏畏縮縮地走過來,送來一個小木凳。

“不錯,小夥子有前途。”寧沐對那小青年笑了笑。

小青年嚇得怔了怔,勉強拉動了下臉色的肌肉,強笑了下,然後腳下移動,就想退回去。

“別動!”寧沐偏頭向那青年喝道,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就在旁邊聽著,放心,我不會吃了你。”

“是……”雖然應了聲,但小青年還是嚇得雙腿直打顫。

“你那麼怕我幹嗎?”寧沐眨眨眼睛,“我又不像靜律院那些人一樣,餓得狠了,對人肉都有興趣……”

“你別嚇孩子!”田地中的徐祥榮突然抬起頭來,冷冷地看著他。

終於肯說話了?

寧沐笑了笑,“開個玩笑而已,難道你也以為我會吃人?”

“哼!”徐祥榮又回過頭去,繼續手上的工作。

“其實你工作的地方不應該在這裡……”寧沐拋了個石子到他木板下面,“而應該在後面那些建築裡面,那裡有更適合你的工作間。”

徐祥榮手上定了定,突然轉過頭來看著他,冷冷地道:“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是不可能為你工作的。”

“為什麼?”寧沐笑道。

“我不可能為一個劊子手工作。”

“劊子手?”寧沐偏了偏頭,“就因為我殺了琅山研究所那些守衛?”

“不錯!”

寧沐搖了搖頭,“錯了。既然他們做了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