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豬的終於確定求真被抹去的那部分記憶真的沒有了。但是這個鬱悶勁兒還就是過不去。

這尼瑪算是怎麼會事情?那老子以後再意淫個誰誰的話,還得一個個地給你們這幾個死娃子抹去記憶?那你們這小哥兒們越來越多的話,老子們還忙不過來了捏。

這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是吧?否則老子這一世的性福可就不咋地美滿了哈?

記憶是現實在意識中的記錄,這個意識的複雜程度還不是哥兒們一下子就能搞清楚的啊。

但是起碼這個對於哥兒們意淫啥的醜事的記憶,這是隻要哥兒們這腦子裡有的,那就會出現在幾個兒子識海里,就連神奇的覆障大術也擋不住。那麼這意思是需要老子把自己搞醜事的記憶自我封閉掉才行?

但是這到底成不成啊?

兒子們可以得到自己的全部記憶,可是這兒子又不是另一個自己,麻痺的怎麼才能只把對死娃子們有用的記憶傳輸給他們?而把沒用的嗯。。。。。。也不是沒用,只是死娃子們還小嘛,豆丁點大就學會泡美眉的各種技巧,而且還是從老子偶這裡學到的,麻痺的這就不是一個要臉的人能夠承受的嘛。

等等哈——

殺豬的突然就想到了狗狗是記憶被選擇性剝離這件事。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就想起前世玩電腦的時候那些個卡巴斯基啦360啦等等專殺病毒的程式。

那哥兒們這要是把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設定為病毒,只要一進入死娃子們的記憶就會讓他們腦仁子疼,那這幾個小傢伙一旦瞄見了老子做醜事,還不撒丫子狂跑?哪裡還敢記憶來著?

殺豬的一時狂喜,就試著用神識凝聚了一些有關色情乃是病毒的符籙,在這些符籙裡強行烙印了保留色情病毒會死人的資訊,直接就將這些符籙打入了求真的識海。

殺豬的就笑眯眯地看著求真說,那個啥哈,跟老子偶做個小說?

正哭得稀里嘩啦的求真抽抽搭搭地仰起小臉,說玩啥玩?你不殺偶鳥?其實是擋不住遊戲的誘惑。

屠哲就再次地意淫起特里希那來,這下可把在壁宿二的特里希那下了一跳。

不是吧?嚐到甜頭這還木丸木鳥了?但是這個神交那是抵擋不住的,那種和心愛的人交歡的快樂立即就讓愛姐咦咦淫淫起來。

殺豬的看著求真,只見求真忽然就抱著腦袋尖叫著在地上翻滾起來,說頭疼死鳥頭疼死鳥。

殺豬的就邪惡地笑了,麻痺的死娃子讓你偷看老子們的**。

殺豬的神識一下將特里希那掃出了識海,把個愛姐搞得稀裡糊塗的,這是怎麼個意思?剛開始就一腳踢出來鳥?你把人還當人不呀?

求真立馬就不疼了,爬起來哭著說後爹呀你給偶腦子裡種了啥玩意兒嘛,咋偶剛看見特媽媽腦仁子就疼得受不了啦?

於是殺豬的就耐心地解釋,要尊重別人的**,特別要尊重大人們的**,否則就會頭疼,珍惜生命,遠離**知道不?

求真不明就裡地點頭,自此見到任何女性和可惡的後爹咋地咋地,都會拒絕接受這樣的資訊和記憶。

殺豬的終於保持住了自己當大人的威嚴和形象。

於是就在意動之間,殺豬的跑進阿賴耶識裡,在能藏中看到橙娃還在熟睡,小嘴巴里不斷噴吐著九色梵氣,這些梵氣被身邊的金色種子吸收著,就知道自己不定啥時候就又生出第三個神識兒子來。

殺豬的也不打話,直接又凝聚了幾個病毒符籙打入橙娃的識海,然後獰笑著嘀咕,麻痺的讓你們偷看老子的西洋鏡呵呵。

準備找紅娃,但是四下踅摸了半天,還是不見蹤影。難道老子那一腳力量太大給踢死了?

不能啊,咱兒子那是啥神通,九大天劫都奈何不了,咋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