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二郎神立馬笑嘻嘻地展露了一角“山河社稷圖”,對著貪狼魁飛了飛眉毛,那意思有種你來。

貪狼魁嚥了口唾沫,很不甘心地怒哼一聲,不去看二郎神。

而此時騷狗哮天犬正揉著肚子咆哮:

“丟你妹呀貪狼,麻痺的這星光是鐵絲還是鋼絲,不會是傳說中的粉絲吧?這麼難消化,真不是個好廚師。。。。。。”

而帝釋天此時也收回須彌山盆景,臉色很難看地一聲不吭。

此時騷鳥高亢的呻|吟與各種姿勢依舊狂亂。白虎和犀牛見她丟了九黎之血,而自己也沒搶到,憤怒到不行,嗷吼之聲衝向騷鳥,似乎要滅殺其於當下。

而奇怪的乃是,騷鳥渾身神光大放,旖旎春光在身周瀰漫一種粉紅色氤氳之氣,而這些氤氳之氣中,各種男女交|合景象幻出幻滅。

白虎還好,犀牛吸入鼻子大量粉紅色的氤氳之氣後,突然發狂,肚子底下某物勃發,不管不顧撲向騷鳥。

而此時九天玄女被騷鳥的神交感染,覺得自己留在肩髀冢裡面的神識異常壯大,而且壯大速度非常之快,這就使得九天玄女更加的敏感,神魂具醉之下,**需要更加強烈,犀牛撲上來,正好如羊入虎口,直接就被逆推,倆妖昏天黑地戰在一處,附近地面破碎,山峰倒塌,可見戰況之激烈。

倒是白虎見不是頭,閉住呼吸,遠離肉搏戰場,目中惱恨之色畢露。

而九黎之血被騷狗哮天犬吞噬,諸勢力都停下手來,圍住騷狗怒吼著要其交出九黎之血。

騷狗拍拍肚子打著飽嗝,滿不在乎道:“尼瑪,進了狗大爺肚子的東西還能倒出來?消化消化了,麻痺的這滴血的滋味倒是馬虎,那星光到現在還一根根站著呢,嗨嗨嗨怎麼地,圍著狗大爺討打還是討賞?”

哮天犬的囂張自然使得諸勢力怒不可遏,眼看就要再次開打,撲天鷹、銀合馬咆哮唳叫,擋在騷狗身前一副潑命的架勢。

而奇怪的是,有三方勢力一直都沒有對九黎之血動手,更沒有參與到群毆之中。

一個是雷祖,一個是勾陳大帝,另外一個是卡西烏摩。

按說九黎之血乃是開啟肩髀冢的鑰匙,而鑰匙被騷狗吞噬煉化了,意味著諸勢力想要進去就成為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沒有反應的三方勢力應該組織,起碼應該參與到圍毆哮天犬的行列中來。

但是勾陳大帝一直笑眯眯地看著戰場,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

而雷祖大帝則是看著勾陳大帝神秘微笑,一副你咋地俺咋地,唯勾陳大帝馬首是瞻的樣子。

而卡西烏摩不僅不參與,反而在旁邊指指點點呼呼喝喝打氣加油,好像生怕場面不夠亂不夠血腥似的。

二郎神此時意味深長的看了卡西烏摩一眼:“嗨嗨,那誰那個魔魔,說你吶,本真君覺得你這魔吧,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魔,你之前說有人手裡還有鑰匙,真的還是假的?指出一個來咱們搜搜,不一定就搜不出來是吧?哈哈!”

二郎神這話陰險之極,不僅一下子解了騷狗的圍,而且把諸勢力的注意力一下子引到了別的勢力頭上。

於是諸勢力大能一個個面色不善地看著其他勢力的大能,天目開啟,肆無忌憚開始掃描。

這樣的結果當然使得一些人暴跳如雷,於是剛剛平息的戰鬥再次爆發。

勾陳大帝笑眯眯瞧著二郎神,再看一眼卡西烏摩,似乎對他們的行為表示讚賞和肯定。

雷祖湊到勾陳大帝身前,低聲道:“勾陳老兄,您這。。。。。。幾個意思?”

勾陳大帝奇怪地看了雷祖一眼,又將目光看向正在肉搏之中的九天玄女呵呵一笑:“雷祖大人啊,您家裡的醋坊啥時候歇業了?您這一歇業不要緊,諸天神醋立馬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