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突然把小宇的作業本一摔:“他孃的,三個良?小宇,過來,我一回來,你就躲起來!”

小宇從自己房間裡跑出來,急忙立正站好,驚恐地看著陳總。

陳總黑著臉:“小宇作業你看沒看?我不在家,你就這麼帶孩子啊?!”

冷玉萱急忙用身體護著小宇:“我想改一下方法,儘量讓他自己負責,這樣孩子才······”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揍!去,拿尺子!” 陳總威嚴地命令。

小宇看看陳總,看看冷玉萱,眼淚在眼圈裡轉著,冷玉萱只好衝他笑笑:“那就先抹點止疼藥吧!”

小宇被冷玉萱這句話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去了。

“臭小子不嚴格管教,不知道他老子是誰!那幾件白襯衫怎麼還不洗,我一會兒要穿!要帶!” 看來今天陳總情緒很壞,他的心情總和天氣相反。

“襯衫······我沒法洗。”冷玉萱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了。

“什麼叫沒法洗?襯衫怎麼了沒法洗?”陳總竟然一臉的莫名其妙。

冷玉萱吃驚地看著陳總:“襯衫······”

小宇拿著尺子過來,求救地看著冷玉萱。

陳總威嚴而不容質疑:“趴在椅子上,不許哭!”

冷玉萱轉身去了洗手間。

每件襯衫上是一個口紅印,冷玉萱使勁搓著口紅印,使勁搓,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她在責備自己,是自己沒把空調溫度調好,是自己沒有把粥晾涼了,總之,還是自己不夠細心,不夠寬容,不夠盡心盡力,總之是自己不夠好才讓他今天早晨如此暴躁。

冷玉萱帶著微笑送小宇坐上校車,給他揉揉打疼的屁股,溫柔地伏在耳邊,輕描淡寫地叮囑小宇,爸爸這樣是為了愛你,他經常出差,怕你把他忘了。

送走小宇,她又飛快地為陳總收拾好旅行箱,放進一消毒包。

“消毒包新換的,注意身體啊。”冷玉萱換上微笑,覺得今天還是必須談談。

“國強,你覺得我這個妻子哪兒做得不好嗎?”

“好,都好,就是一跟你來那個,就象個木乃伊!”陳總說完,已經站在門口,準備開門。

冷玉萱的笑容立即變成不可名狀的羞憤:“那都是······因為、因為······你!”

陳總沒有理會冷玉萱的怨憤,拎起包,拿出一張銀行卡。

“去,買個車,別騎腳踏車上班了,我現在可是地產界數一數二的人物,別給我丟人。”陳總說完走了,門重重地關上。冷玉萱心頭洶湧著惱怒、委屈。必須談,必須談,他不可以這樣對待自己,她開啟門,正要喊陳總,屋裡的電話瘋狂地響起來。

國寶歡迎式被惡搞了!(2)

陳總開著他的黑色大奔絕塵而去,冷玉萱沮喪又絕望地站在門口。

電話是劉主任打來的。說醫院特招的留美博士、副主任今天要來報到,讓她早點到科裡,準備一個歡迎儀式,要隆重熱烈,要列隊歡迎,要請院領導參加等等。

冷玉萱聽著劉主任以做報告的激情和口氣絮叨了好久,總之就是要以空前絕後的規模歡迎“國寶”。冷玉萱深深吸一口氣,放下剛才的一切,準備上班。

冷玉萱騎著腳踏車,周圍到處都是施工的工地。冷玉萱本來是住著軍區大院的,離醫院不遠,中間還有一段林蔭路,每天騎著腳踏車上下班那是一種享受,可是陳總近兩年做房地產忽然發了,不管冷玉萱同不同意,大張旗鼓地搬到這個還沒有建好的高檔別墅區,別墅是住上了,可是每天都要忍受建築工地的噪音。到處都在施工,象要把這個城市掀翻一樣。她的心情也象著被掀翻的路,塵土飛揚。

冷玉萱剛要拐彎,一輛摩托車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