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糖糖,想不想聽“老衲”的那個笑話的另一個版本?”笑嘻嘻的探出頭。

笑話還沒有說,自己先笑的花枝亂顫的,忍住笑,眼淚都憋出來了。

“師太,你就饒了老衲吧!”

安越不斷用光裸的手臂擦著笑出來的眼淚,看著胤佑笑得快要岔氣了,也跟著捂著肚子繼續笑。

終於止住笑,胤佑將安越緊緊摟在懷裡,無限深情的聲音響起,“寶貝,有你真好!”

光裸的胳膊纏上他脖頸,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他胸前蹭來蹭去,小小的貝齒在他胸前、鎖骨處、耳垂,一路向上輕輕啃咬著,留下一串淡淡的牙印。

濡溼的香吻漸漸控制他的意識,大手無意識的在她身上撫摸著尋求慰藉,身下的慾望不受控制的膨脹,她光裸的雙腿在他腿上摩挲著,低聲的喃喃輕喚,“糖糖,糖糖。”

她甜蜜蜜的嬌聲呼喚,徹底點燃了他慾望的導火索,慾望終於戰勝意識,低呼一聲,隨著她發出的嚶嚀呻吟聲,用力挺入。

胤佑陪著安越在潭柘寺小住兩日,清晨踩著露水爬上山頂,享受著山頂涼爽的山風,分外愜意;傍晚漫步在寺中皎潔的月光下,享受著這份與世無爭的寧靜,人生無憾。

康熙第五次南巡閱河,胤佑奉旨伴駕。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安越暈倒那次之後,她常常會感到頭暈,太醫來診了幾次脈均沒有查出病因。安越不想讓遠在南方的胤佑擔心,不許總管海叔告訴胤佑。

琪琪牽著弘曙,兩個胖乎乎的小肉球向著安越跑去,安越自街上回來,手裡高舉著兩個泥人,蹲下身,伸展雙臂摟住兩個寶貝,寵愛的親親他們的小臉蛋。

弘曙不理會安越的親熱,搶走她手裡的泥人,張大嘴,就要用牙去咬,一旁的小月趕緊攔住。

琪琪則學著安越的樣子,也親親她的臉頰,才接過安越手裡的泥人,笑的合不攏嘴。

一左一右牽著兩個小傢伙,琪琪只是高高舉著泥人,自己也仰著頭對著泥人發出“嘰裡呱啦”的宇宙語言。

一路走在通往書房的長廊中,弘曙邊被安越牽著走,邊用力將泥人砸向廊柱,泥人的腦袋“嗖”的一聲飛出去;經過下一個廊柱時,泥人的胳膊和身子斷成幾節落在地上;弘曙拿著只剩下腿的泥人,炫耀的舉到安越面前晃來晃去。

“虐待狂,”安越看著剛才還完整無缺的泥人,眨眼間支離破碎,對弘曙皺著眉說。

來到書房,口乾舌燥的安越,隨手端起放在書桌上的一杯溫熱的茶,一飲而盡。

耳畔傳來壓抑的哭泣聲,似乎是小月的;衣衫噝噝嗦嗦同時發出的踱步聲,好像是小福子的;舉辦了簡單的婚禮,又將府裡一個單獨的小院送給他們,小兩口歡天喜地的搬進去了,這會兒他們不在房裡睡覺,跑到我房裡來做什麼?安越閉著眼睛,暈暈沉沉的想。

一直以來,以為太監多是同性戀,現在才知道,他們只是喪失人事的能力,心理上仍是男人的,會愛人,也需要被愛。

小月為什麼哭?小兩口吵架了?

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眼皮卻好似被粘住般怎麼也睜不開。試了幾次,才勉強將眼睛開啟一條縫隙,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徒勞的努力了半天,只能從縫隙裡看著小月悲慼的容顏和小福子焦急的踱步。

不知過了多久,安越徹底清醒過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虛弱的抬了抬手,觸碰了一下趴在床前的小月。

感覺到有人碰了自己一下,小月抬起頭看到安越正眨著大眼睛迷惑的看著自己,驚喜的大呼,“主子,您醒了!”

“小月,我怎麼了?”疑惑自己為何會如此疲憊不堪。

“您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了。現在感覺怎麼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