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員回答道。

江涵並沒有再對他說些什麼,而是將頭轉向醫官,問道:“付醫官,屍檢的結果出來了嗎?”

“差不多了。”付醫官回答道:“從屍體上看,沒有骨折,沒有任何撞擊的痕跡,沒有燒傷,從這一些列的現象判斷,在雨燕戰機的重武器擊毀戰機之前,他們三個全部都啟動了逃生裝置,而頭上的這一個致命的圓洞,則很顯然是人為乾的,從而得出結論,他們這三個人,都是在著陸之後,被殺的。”

“那殺害他們用得是什麼工具?”江涵又問。

“應該是被削尖的樹枝,因為我從他們的顱內,現了木屑。”付醫官回答道。

“好狠毒的傢伙。”江涵喃喃自語道。

“江長官,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江涵身後的學員問道。

江涵微微思考了片刻,然後說道:“對於其他學員,你們就說他們重傷,會比斯曼執政區養傷去了,對於阿亞空戰學院的校方,就說他們家中有事,先回去了。至於真是情況,我會透過報告,如實反應給上級的。”

“知道了,長官。”兩名學員齊聲回答道。

“另外,對於這三具屍體,就要麻煩付醫官將他們送回比斯曼了。”江涵對付醫官道。

“好的,我會妥善安排的。”付醫官回答道。

一切吩咐完畢,江涵長長出了口氣,便走出了母艦,離開母艦的他表情隨即恢復了平和,整個人看上去,跟沒事兒人一般。

剛剛走出戰艦,五名比斯曼的學員便迎了上來,一連的風塵僕僕。

“報告長官,我們剛才有在森林上空做了一番巡視,依然沒有現雨燕戰機的蹤跡,我們猜測,他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了他片森林,或者是他有著非常出色的偽裝。”一名學員說道,語氣稍顯有些無力,神情也顯得憔悴萬分。

江涵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不動道:“你們都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說完,江涵將朝著阿亞空戰學院的校園走去,一路上手指不停的揉著太陽穴,顯然隱秘在森林中的那隻“野獸”比他想象的要強大,要狡猾。

臨近中午,太陽已經升得老高,奪目的陽光,為這片大地,帶來了一絲暖意。

二十六班的教室之中,很多學生已經坐不住了,臨近午休,很多人都在盯著聯絡器上的時間,開始進行數秒倒計時。

恰在此時,二十六班的教室門忽然開啟,接著從外面走進三個人。

正在講課的陳維彬,對於這種不敲門就擅自闖入課堂的舉動有些不滿,這是對他乃至對學生極大的不尊重,側過頭,他剛想過些什麼,神情卻忽然一滯。

進來的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雲和一班其他兩名教官。

“你們來幹什麼?”陳維彬有些驚訝。

“陳老師,非常抱歉,打擾您上課了,我們是奉趙宏主管的吩咐,有些事情想在這裡宣佈一下,希望您能給個方便。”李雲皮笑肉不笑道,神情間透著一絲傲然之色。

對於李雲,陳維彬沒有任何好感可言,這人平日就非常傲慢,而成為一班的班主任之後,尾巴更是翹的老高。

不過,對此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個李雲是陳冬齡的弟子,與趙宏交情也很是不錯,在學校的關係網,可謂強悍,加之現在二人的境地,別看都是班主任,但這班主任卻有著天壤之別,這就如同一個率領著雜牌軍,而另一個則是率領著嫡系王牌軍,同級不同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