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聽了雷曉飛的胡纏後,哪想到這個平日老成穩重的年輕人,也有這風趣、幽默的一面。自認識了他,見慣的是他那一本正經面孔,哪曾想到他也有油滑的一面。望著他那一副口若懸河的說書狀,不知怎的,妙目神尼“噗嗤”一聲笑了。

能逗得佳人一笑,那就是融洽的訊號,雷曉飛哪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對上妙目神尼那輕吐著幽蘭氣息的芳唇,一口就吻了下去。

“唔唔……”眼看被襲擊的妙目神尼,先是劇烈地掙扎了一下,但卻被雷曉飛的雙手固定著頭部而無法躲避。到就要被吻上的剎那,她就彷彿被施了定身法,只會怔怔的看著雷曉飛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喃喃道:“大寨主……別這樣……你別這樣……”

隨著兩嘴的親密接觸後,妙目神尼迷醉了。她雖然已經過了應嫁之年,但因從來就對男人不假辭色,哪曾領略過這種銷魂的滋味,所以一時迷醉了,放棄了掙扎,身體慢慢軟了下來。

隨著吻的深入,妙目神尼開始本能地、笨拙地回應雷曉飛那霸道而熾烈的吻。她那溼滑柔膩的丁香,也在雷曉飛的舌頭引導下,學會了伸進雷曉飛口中,抵死纏綿。

直到了兩人都喘不過氣來,這個纏綿悱惻的熱吻才告一段落。

雷曉飛放開了妙目神尼的嘴後,盯著她那還有一絲迷惘的美眸,柔聲地對她說道:“神尼,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相信我,我會讓你的下半生,都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

“不,不。雪兒和碧桐她們……”妙目神尼還是在抗拒地喃喃著。

“從今以後,你們都是我的妻子,在我的面前,就再也沒有師徒之分。”雷曉飛知道她顧慮什麼,一口就截斷了她的話,用上了霸道的語氣對妙目神尼說道。

“這……”

“別這了,以後你就是我的神尼愛妻。”

雷曉飛這個別緻的稱呼,又讓妙目神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望著冰雪融化的妙目神尼,雷曉飛不失時機地對她說道:“就這樣說定了,不能反悔。來,讓我看一看我的神尼愛妻。”

雷曉飛說完,就伸手拉開了她那頂蓋住了後腦和耳朵的大布帽。即時,一頭如綢緞似的黑亮的秀髮流瀉了下來。

看到了妙目神尼那如絹般的秀髮,雷曉飛徹底放下了心來。一是這個妙目神尼並不是真的尼姑,看樣子,連帶髮修行都算不上。二是能擁有一頭飄逸亮澤的黑髮的人,年紀再大也有限。

拉開布帽的時候,雷曉飛在妙目神尼的髮際處發現了一絲異樣,感覺到那裡應該是妙目神尼的面具交接處,雷曉飛就把手伸到了那裡,要剝開妙目神尼的面具,一觀她的麗容。

妙目神尼發現了雷曉飛的意圖後,連聲制止道:“大寨主,不行,面具剝不得。”

“哦?為何?”雷曉飛以為她只是害羞,並未停手。

“大寨主快停下。關於露面的事,我曾在師傅的墳前發過誓呀。”妙目神尼焦急地讓雷曉飛停手。

“哦,有這樣的事?說來聽聽。”雷曉飛來了興趣,停下了手聽妙目神尼說下去。

“我曾經在師傅的墳前發誓,除非是我自己找的郎君,否則,我不能讓任何男人見到我的臉。”妙目神尼那時極恨男人,就在師傅墳前表示了她的決心。

“原來不過是這樣的誓。”雷曉飛笑了,他惡作劇地把還在妙目神尼體內的“大槍”挺動了一下,戲謔地對她說道:“難道這樣還不算郎君?”

“嗯”的一聲,妙目神尼打了個激靈,好像才感覺到了她還與雷曉飛儲存著那個香豔的接觸。她滿臉飛紅地瞟了雷曉飛一眼,低聲說道:“我還曾經在師傅面前發過誓,我的郎君一定要武功比我強。”

原來,妙目神尼的師傅瞭解徒弟那倔強的性格,見她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