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房門的時候,我聽到裡面傳出隱隱的說話聲。雖然這賓館房間比較隔音,但這大半年來,跟著老道練過耳力,就算隔著很厚的門,只要有微弱的聲音透出來,只要靜心去聽,也便能聽得清楚。

於是我將耳朵貼到門上,仔細去聽閆至陽到底在比比什麼。當然,主要是聽他跟厲笙歌在說什麼。

只聽厲笙歌說道:“閆至陽,你喝醉了。”

“我沒醉。”閆至陽的聲音像是在嘆氣:“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在恨我。”

“沒有。”厲笙歌說道:“我已經淡忘了。”

“如果現在讓你重新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