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依舊西裝革履,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紳士風度。

可他的舉動卻絲毫沒有風度。

他伸手就扣住舒穎的手,一把將她拉到一旁的走道里。

舒穎來不及反抗,就被他推搡著,到了走道深處。這裡只給工作人員透過,現在沒人。

“幹什麼,放開我!”

那人將酒杯扔到旁邊的花盆裡,鉗住她的雙手把她摁倒牆上。

☆、被騙的舒小姐

舒穎被人按到牆上,動彈不得。

她睜大眼睛看清楚這人的模樣,雙手開始掙扎:“放開!”

“嗬,你還裝?”何靖銘憤怒,貪婪又嫉恨地瞪著她,“剛才那男人對你又摟又摸的,你怎麼就沒讓人放開?”

舒穎抬腳,何靖銘與她相處過一段時間,早就知道她的路數,高大的身軀一壓,狠狠地把她壓住。

強烈的酒氣和嫌惡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舒穎偏開臉。

“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裝清高,老子碰你一下你就給我臉色看,你他媽遇到比我有錢有勢的,還是放浪得開嘛……”何靖銘湊近來,嗅著她的脖子。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兒!”舒穎慢慢地放鬆身體。

“我嘴巴乾不乾淨,你嘗一嘗不就知道了?”何靖銘開放她的手,一隻手鉗住她的下巴,“舒穎,你他媽別給我裝傻,我的公司是不是你讓姓江那男人搞的鬼?”

舒穎不解,驚疑又警惕的看著他。

“老子最近丟了好幾個合作,就連以前跟我合作的公司也都要撤,是不是你讓人報復我?”何靖銘咬牙切齒。

“你有什麼值得我報復的?”舒穎淡淡地。

她那副漫不經心又無動於衷的模樣讓何靖銘心頭怒火叢生,“你信不信,我現在給你媽打電話說我要給你和好,你媽會高興得給我跪下?”

舒穎臉色一冷。

何靖銘伸手摸她的臉,“呵呵,你媽就是這麼下賤啊,她認為自己被人看不起所以下賤,也覺得自己生的女兒也一樣的下賤!”

舒穎呼吸急促,咬著牙根。

“你信不信,我說我要和你結婚,你媽會把我當金龜婿一樣供起來?畢竟,你這樣下賤的女人,有人要已經是萬幸了。”

“啪——”

舒穎掙脫他的手,抬手一耳光狠狠扇在他臉上。

這一巴掌用了百分之百的力氣,舒穎手掌發麻,何靖銘臉上瞬間腫起四根手指印。

何靖銘愣了幾秒,目眥欲裂,猛地向舒穎撲過來,伸手就來抓她的頭髮。

舒穎來不及躲閃,抬手擋住。突然身側有人拉住她的手,把她拉了過去。

何靖銘怒吼著,被人按到在地。

“沒事吧?”江遠冷厲地目光看著舒穎。

“沒事,”舒穎顫著聲,身體微微發抖。

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委屈,她的身體輕輕發抖,手心火辣疼痛。

江遠拉著她的手看了看,把摟著她。

“姓江的!有種你別得意!”何靖銘幾個服務員制止住,猶如發瘋的困獸,“我他媽……”

話音未落,江遠一腳踩在在背上,鋥亮漆黑的皮鞋輕輕地碾了碾。

何靖銘頓時屈辱不堪,憤恨不已。

江遠冷冷地看著他,高大的身軀彪悍又冷厲。

很快,會場的安保人員到了,江遠立刻放開何靖銘,把舒穎帶到一旁。

安保人員檢查了何靖銘,以鬧事為由,將他逐出了會場。

“怎麼樣?”江遠問。

“沒事。”舒穎搖頭,“走吧。”

兩人去了休息室,會場的負責人讓人送了禮品和藥品過來,並親自向舒穎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