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爹……”任盈盈被他這一聲怒喝,嚇得花容失色,投向雲歌的眼神,俱是擔憂。

&nbsp&nbsp&nbsp&nbsp向問天沒有想到雲歌會替梅莊四友求情,他心裡知道,此次順利救出任我行,雲歌和他的雲山派是立了首功的,若是因為這四個無關緊要之人而讓教主和雲歌之間產生嫌隙,那就太得不償失了,當即開口道:“雲掌門,此事畢竟是神教內部之事,你是不是……”

&nbsp&nbsp&nbsp&nbsp雲歌灑然一笑,不卑不亢,說道:“雲某人微言輕,若是任教主執意要殺,在下亦無可奈何,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此事還望任教主三思。”

&nbsp&nbsp&nbsp&nbsp黃鐘公沒有想到這個從沒有見過的青年男子,剛剛還和自己搏命相殺,此刻卻又忤逆任我行。替自己求情,竟是猜不到他是報著何種心思,連帶著望向雲歌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怪意。

&nbsp&nbsp&nbsp&nbsp任我行道:“我任我行行事,對待敵人,出手極狠,御下又是極嚴,你大可滿嘴仁義道德。慈悲為懷,但你想想。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關了多久?這些日子的滋味誰又能體會?對於敵人、叛徒,叫我如何心慈?”

&nbsp&nbsp&nbsp&nbsp雲歌知道他剛從牢底被放出,心中憋著一股子怨氣,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他放棄殺人的念頭。

&nbsp&nbsp&nbsp&nbsp這個時候。任盈盈在一旁開口道:“先將他們關起來吧,以後再殺也不遲。將來對付東方不敗,或許還有些用處。”

&nbsp&nbsp&nbsp&nbsp向問天趁機也在一旁勸解,任我行這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nbsp&nbsp&nbsp&nbsp黃鐘公等人已經中毒,此刻在任我前面前早已心如死灰,放棄了抵抗。向問天熟練地封住他們的穴道,便讓手下將他們押往雲山派先看著。

&nbsp&nbsp&nbsp&nbsp任我行一身破舊不堪的黑衣,卻絲毫沒有稍做休整的念頭。見梅莊四友之事已經處置妥當,這便轉過身來,對向問天說道:“向兄弟。沒想到今生還有與你再見面的時候,真是,真是……”語未盡,感慨之情卻是不言自明。

&nbsp&nbsp&nbsp&nbsp向問天也是激動不已,淚眼含光,握住任我行的雙臂。說道:“教主能夠重出生天,我這十幾年來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nbsp&nbsp&nbsp&nbsp雲歌在一旁冷眼旁觀。心道:這個任我行當真是琢磨不透,剛從地牢出來,便要殺梅莊四友立威,此番又對向問天這等忠心部下殷殷敘舊,何嘗又像是滿腹暴戾之氣之人?

&nbsp&nbsp&nbsp&nbsp正在暗自琢磨著,向問天卻是一把將他拉到任我行面前:“教主,想必你已知曉,這位便是雲山派的雲掌門,此次掘湖救人之計均是出自他手。”

&nbsp&nbsp&nbsp&nbsp似乎是因為雲歌剛剛的頂撞讓他有些不滿,任我行望向雲歌的眼神並沒有多少感激之情,但他仍是出言:“既是向兄弟和盈盈看中之人,又有如此才智,以後你就追隨我左右,你意下如何?”

&nbsp&nbsp&nbsp&nbsp雲歌一聽,登時愕然,萬沒料到他竟要招募自己,心中罵道:老子雖然在你眼裡只是個戰鬥力為五的渣,但好歹也是一派之主,你竟然想要收我為小弟,這也太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了吧。我要是跟了你,門中那些弟子怎麼辦?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又怎麼辦?

&nbsp&nbsp&nbsp&nbsp眾人